“好嘞大爷,有事您再叫我。”小二不情愿的退了下去,显然还有些意犹未尽。
“真是个大舌头。”小二走后,赵禄寒吃了几口菜,垫了垫肚子,便回到床上盘腿而坐,拿出了那本旧书,“第一秘境,云海,这本书中所说的修真界是在哪里,世界上真的有另一个世界吗?”赵禄寒不知道的是,修真界确实存在,而他手中的这本书,就是步入修真界的第一个台阶,也是修士修炼的第一个境界的秘籍。
云海境界主要就是吐纳天地灵气,强化四肢百骸,五脏六腑,一遍遍的锤炼己身,以为下一境界做好充足的准备。
赵禄寒盘膝内视,发现丹田处有一个白球,周边有零星点点的白光围绕着它,如漫天星斗一般,赵禄寒不懂什么意思,只猜测这可能就是所谓的云海吧。
赵禄寒按着旧书所写,修炼了大半天,直到深夜,赵禄寒才停了下来。
赵禄寒站起身来,推开后窗:“时间差不多了,今晚,应是一场恶战。”他拿出了下山之后买的剑,绑在背上,从后窗翻了出去,消失在了茫茫夜色
赵禄寒飞檐走壁,趁着茫茫夜色来打了皇宫外面,蹲在树上,看着城门上来来往往的巡兵,有些头疼“要绕过他们,可不容易啊。”话音未落,赵禄寒脚尖轻点,趴在了沉闷外墙,趁着巡兵前后队列的空隙,一个箭步,飞到了房顶。
赵禄寒左躲右藏,不敢打草惊蛇,在夜色的掩盖下来到了皇宫内院,见到有一对侍女正在缓缓走来,赵禄寒赶紧躲了起来。
“姐姐,你说公主什么时候能醒啊,这已经整整一天了?”
“那谁知道啊,你没听杨御医说吗,这是心病,哪那么容易好?”
“姐姐,你说公主也真是的,怎么对一个乱臣贼子用情那么深啊,还搞得上吊自尽。”其中一个侍女有些抱怨,这一整天,快把他们累死了,真是一刻都不敢休息,生怕再出什么岔子。
“嘘!闭嘴,让别人听到了,小心砍了你的头。”另一个侍女赶紧捂住了他的嘴,“这话是我们能说的吗?赶紧走,公主的药快煎好了。”小侍女挑了挑眉,没有再说话。
赵禄寒在旁边听的一清二楚,顿时急不可耐,施展轻功,向李韵怀的寝宫奔去。
赵禄寒不敢从正门进去,来到了李韵怀寝宫的后窗,他轻轻的打开了一条缝,向里面看去,心中暗道:“还好,没人。”,赵禄寒蹑手蹑脚的翻过了窗户,又将窗户关上,走到了李韵怀的床边,坐了下来。
赵禄寒摘下蒙面,轻抚着李韵怀的额头,看着他惨白的面容,心疼的不得了。“谁!”就在这时,李韵怀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过等她坐起来看清了来者的长相,顿时觉得不敢置信。
“是你!,不对,看来我还在做梦,唉”李韵怀有些失落,松开了抓着他的手。
“你没做梦,是我,我还活着。”说着,赵禄寒握住了他的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脸上。李韵怀感受着指间传来的温度,顿时泣不成声,一把抱住了赵禄寒:“太好了,你没死。”
赵禄寒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眼神中全是宠爱,外面的侍女在外面问安:“公主,您醒了吗?您没事吧,需要奴婢们进去吗?”
“不需要,我没事,你们就现在外面候着吧”李韵怀松开了赵禄寒,擦了擦脸上的泪,一想起刚才失态的样子,脸颊泛起了红晕。
外面的侍女见到公主醒了,欣喜万分,“快,赶快去禀报皇上!”几位侍女一转头,却发现皇上正在身后,侍女们赶紧下跪,却被皇上拦了下来,示意他们不要出声:“你们都下去,远离公主的寝宫,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靠近。”
侍女们纷纷退下,李枫慢慢推开了公主的门,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的宝贝女儿正依偎在别人的怀里,搞得李枫满头黑线:“女大不中留啊。”
李韵怀吓了一跳:“父皇,您怎么来了?”
赵禄寒见到李枫进来,顿时杀意横生,站了起来,直视李枫:“好久不见。”
李枫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被一头饿了三天的野兽盯上了,全身的皮肤如针扎一般,却不敢挪动一步,赵禄寒不多废话,从后背拔出剑,运转灵力,一剑刺向李枫,李枫来不急躲闪,但这一剑却被暗中的黑衣人,挡了下来,黑衣人接下这一剑后,连连后退,胸口一热,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黑衣人暗道一声:“好强!”
李枫见到黑衣人吐血,简直惊掉了下巴,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这可是南唐第一啊,怎么会一剑就败下阵来。
赵禄寒抬起了剑又要发动下一波攻势,李枫见状连忙阻拦:“禄寒,住手,我有话要和你说!”
“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赵禄寒剑指黑衣人:“我记得你,当天晚上你也在场,是你亲手杀的我,今天,两招之内,我要你命!”
李枫见状连忙大喊:“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爹是怎么死的吗!”
赵禄寒听到这话停顿了一下,李韵怀刚刚反应过来眼前的一切,急忙上前挽住赵禄寒的胳膊:“禄寒,我们坐下来谈谈好吗?父皇和赵叔叔像亲兄弟一样,这其中一定有隐情的。”
赵禄寒看了看李韵怀,小脸被吓得惨白,她何曾见过赵禄寒这样杀气腾腾。
赵禄寒拍了拍挽着他的手,将剑入鞘,看见旁边桌之上有一炷香,顺手把香点了起来,插在了香炉里。
“我给你一炷香的时,你最好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赵禄寒缓缓的坐了下来,把剑立在了脚边。
李枫从怀里拿出了一块令牌交给李韵怀:“韵怀,你拿着这个令牌去调遣禁军,让他们以你的寝宫为中心,把方圆十丈的人全部驱散出去,再把这里团团围住,任何人不能进来!”
李韵怀接过令牌,一路小跑地出去了。
“你这不是浪费时间吗?别忘了,你只有一炷香时间,就算你把禁军都调过来,我虽不敌,但我若是想走,也没人留的住。”赵禄寒说道。
“此事事关重大,决不能让外人知晓,一定得万般小心,否则,南唐就完了。”李枫有些焦虑,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紧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