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哥哥?
玉儿?还没睡吗?小安羞红着脸应道。
少爷没睡,玉儿哪里能睡呢?小安哥哥还要出去嘛?
小安看了看三爷的屋子,点了点头道,嗯,最近这段时间,三爷交待了一些事情。
玉儿便笑道,那小安哥哥可要用心做哦要不然少爷生起气来,可是很吓人的。
真的?
哈哈。骗你的了。少爷人最好了。今天还嘱咐我,先把这个月的月供给你。说罢,掏出一个小钱袋,递给小安。
小安接过来,一掂,就感到手上一沉。碎银子,足有十两。
月供这么多?
玉儿便笑道,五两是月供。另五两是花销。少爷说这段时候,你需要用钱,若是不够了,只管找玉儿拿便是。
五两的月供?便是老姑爷苏安,苏府的大管家,只怕也拿不到这么高的月供吧。自己才来几天?
这
这什么?嫌多,就分我点儿?玉儿笑道。
那玉儿你拿吧。小安很大方地把钱袋子一伸。
玉儿又是呵呵一笑道,还是算了。回头把小安哥哥娶媳妇的钱,都分掉了,该哭鼻子了。
不会。小安也呵呵地笑着,见玉儿根本不拿他的钱,便把钱袋子收回来,揣在怀里心里却在想:你要是把我娶媳妇的钱拿走了,那你就做我的媳妇得了。
小安脸红了红,幸好这天色暗得很,不会有人看出来。
告别了玉儿,小安从后院走出思友学院,一路往林家走去。
得胜楼,还没有关张,大厅里冷冷清清的,一位客人也没有。掌柜的,靠在柜台里拔着算盘,二名伙计懒洋洋地靠在门边,看着冷清的街道,说着闲话。
哎,你说那任记炸鱼怎么就开那么高的工钱呢?五百文啊。啧啧。
五百文怎么了?也不过就比咱们高了二百文。咱们还包吃住。
说你傻,你还不承认。多二百文不是钱啊?你家里很有吗?二个月就比咱们多了一个月的工钱,再说任记也包吃的。至于包住。伙计抬眼看了掌柜的一眼才道,你以为包住好吗?从早上多早就要起?晚上要做到多晚才要停?你也不想想。你知道任记多轻松吗?
那你不去任记
哎,我也想啊。可惜人家看不上咱啊。哎哟,小爷,您才回来呢?伙计看见小安从得胜楼前过,忙招呼了一声。这几天,这位小爷都是在得胜楼吃的。
小安一抬眼,便看到得胜楼前站着的二个伙计。这两天,他一下了阁楼,便到这酒楼吃饭,不敢走远,倒与这二个伙计,还是很面熟的
进来喝二杯,暖暖身子再回?伙计殷勤地招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