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吴忧说完这句话之后，蒙面人沉默了。

蒙面人看着吴忧，眼里充满了质疑。

时间滴答，在眼角划过。

光阴无声，在眉宇消逝。

不知过了多久，蒙面人终于说话了：“你错了。”

“我没有错，你就是燕双飞。”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我是吴忧。”

吴忧的回答，一直都是这么的简单。

也是这么的神秘。

蒙面人笑了。

刚才蒙面人的声音还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但是现在，蒙面人的声音却变成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蒙面人摘下面具，藏在面具下的那张脸，果然是燕双飞的脸！

被识破身份的燕双飞没有表现的多惊奇，反而很开心。

“你真聪明。”

吴忧默然。

“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明白，你究竟是人是神？”

“我是人。”

“不！你不是人！你是神！”燕双飞笑道：“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神！而且是剑神！”

薛紫夜继续问道：“我很好奇，那天晚上你怎么就知道我在外面？”

“因为我有夜眼。”

燕双飞刚刚一直都在笑。

但是听到吴忧这句话之后，燕双飞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嘴角。

燕双飞知道。

每三千万人当中，只有一个人拥有夜眼！

西域一共才多少人？

拥有夜眼的又有几个人？

燕双飞的表情有些奇怪。

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燕双飞继续问着：“我也想知道，你刚刚为什么能认出我。”

“因为我看见了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燕双飞愣了一下。

“一个人的眼睛蕴藏着他的过往，过去已经成为历史，无法改变，眼神也就无法改变；所以一个人的眼睛，是无法撒谎的。”吴忧淡淡道。

燕双飞又沉默了。

向来健谈的她，也会有沉默的时候。

不过燕双飞毕竟是个健谈的人。

很快就打破了沉默。

“那天晚上薛紫夜出去找我了。”

“我知道。”

“你想不想知道我和她说了些什么？”

“不必。”

“为什么？”

“女人之间的事情，男人最好不要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