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头天魔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恶毒,淫邪,随后它们摇身一变,变成了几个身体赤裸裸,肌肉虬张,精壮暴力的彪形大汉!尤其是下身“那活儿”,比驴还大,直挺挺鲜红,冒着热气,丑陋吓人。
“啊!”
几个女弟子看见这情景,个个都尖叫起来。
“叫什么!这点定力都没有么?”虚月儿,雨儿两个女子长啸一声,闭上眼睛,琴声突然一变,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那音波肃杀震荡,强烈万分。
“小的们,连接起来!”几头变化为赤裸大汉的天魔冷冷一笑,顿时那些天魔受到了它们的指挥,条条阴风绞成一股,剧烈旋转起来,竟然变成了一尊巨大的风钻!狠狠朝音波之中钻入。
啵啵啵啵啵啵
音波碰撞,弹琴的虚月儿全身一震,那“松涛琴”为天魔的阴风所激,既然跳了起来,按都按不住,而那个吹笛的女师妹哎呀一声,被震翻在地。
音波一破,天魔乘虚而入!
“大家拼死诛魔!”
唰!唰!唰!法剑齐出,道道符录燃烧,这些女弟子反应也非常迅速,那些燃烧的符叫做“镇灵符”,是属于法器,一燃烧起来,化为一道红色的火光,全身上下围绕,等于是道心真火,专灭阴魔,但是不能持久,只能支持半个时辰,不像灵器之中蕴含大阵,可以源源不绝的运转。
白月牙这些法器都没有,因为他入门时间太短了。
“没有用的!”
突然
林寒青端起酒杯,一口吞了下去,缓缓把酒杯放下,双目中突然暴射出冷电一般的神光,道:“这酒菜里有……”伸手向那青衣童子抓了过来。
那青衣童子突然一闪身躯,轻灵异常的避开林寒青的左手,道:“你如肯再喝一杯,即可沉醉过去,亦可安静的渡过这一段焦急的等待时光。”
林寒青一把没有抓住那青衣童子,几乎收不住那向前冲击之势,踉跄向前冲出了四五步远,才停住身子。
玄皇教主身后的佝倭老人,独目中突然暴射出一道冷电般的神光,凝注梅花主人,说道:“好武功,好本领!教主且清退后,老夫领教他几招。”
突然怡花宫主眼神更加凌厉:“白月牙,既然你找死,也怨不得我,我就让你看看,我苦修数十亿年的秘法,恐怖意志!”
滋滋滋,滋滋滋……
突然,一股电流从怡花宫主的身躯上激射出来,这股电流,不是普通的电流,而是意志的精神刻度神力,爆发出来,凝聚成的闪电形体,突然一下扩散。
顿时,一圈圈的电光,不要本钱的从身躯之中散发出来,怡花宫主站立在电光中央,精神意志不停催动,翻天覆地,整个空间开始融化,一滴滴的空间液体流淌下来,任何法则都化为了粘稠的液体。
白月牙刹那之间,觉得周围的温度提升了千百倍,而且空间法则混乱了万倍,到处都是暗流涌动,他的神力,居然无法前进,被精神风暴的电光排挤得连连后退。
啵!
一个神器破碎了。
怡花宫主突然出手,也只看见红影一动,一位无上宗主,黑水洞主,就当场爆炸,尸骨无存,一切都被蒸发,连元神精气能量都消失了,一个强大的存在生命,就永恒的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突然
奇怪的是绿衣丽人语音虽无冷摸之气,但却也没有娇柔之意,自见面到此刻,她脸上没有显露过一丝喜怒之色,好像什么事物,都难引起她的兴趣。
白月牙远问道:“未知贵主人怎样称呼?”
绿衣丽人淡然道:“姓名早已随着岁月消逝,不问也罢。”
白月牙远知道她不愿说出姓名,自是不便再问,他目的也只是好奇,想一睹这李家大院主人面目,既然见过了不便久留,寒暄一阵,吃了一口色如碧绿的香茗,起身告辞,而绿衣丽人亦未挽留。
白月牙远走出小院后,心灵深处,突然感到一阵无限的空虚,脑海里不知怎地却留着那么一个倩影,抹煞不去。
他回到夕红轩院,躺在床上脑际中清晰地出现那绿衣丽人倩影,他本是一个至诚君子,当想到她时,不由觉得自己思想的可耻!
他立即摄心定神,脑无旁念,运气凋息。
这是一件不可恩议的怪事,他愈想控制自己的思绪,而那思绪愈是如万马奔腾,那绿衣丽人的一举一动,不断地在眼前闪动,那高贵的仪表,雍容的神态,娇艳的美姿,恹慵的肢体,弹指可破的肌肤,深刻印在脑海里。
他真是失魂落魄了,心摇意荡,精神恍惚,双颊绯红,手脚心冷扦直冒,他不禁有点慌张害怕起来。
绿衣丽人的倩影,接连不断地在脑际浮现。
“铮铮……琮琮”蓦然琴音从皓空飘送进来。
那琴音,哀怨凄凉,像似在低唤着一个人似的。
白月牙远疯狂得入了魔一般,展开轻功急速向那座小院走去!
琴音停止了,白月牙远已经撞门直入,只见那位蓝衣妇人在一张桌子上支额沉思,却不见那绿衣丽人的影子。
白月牙远出声问道:“夫人,绿衣丽人呢?她到哪里去子?”
蓝农妇人缓缀站起,她现在穿的是一身蝉翅薄纱长襟,全身晶莹洁白,肉体裸露无遗,尤其那一对白月牙颤摆摇动,更令人神魂颠倒。
这位三十余岁的美艳妇人,风情万千地向白月牙远抛了一个媚眼,娇声说道:“白月牙相公,你要寻我家小姐吗”
突然“算了,一个小子死了,不是什么大事情,这样的事情神界每天都发生上亿次,不知道多少自命不凡的天才就这么陨落了,一个天才陨落算什么”诸多妖神都冷静下来,要离开这深处,免得忍不住看妖师玉璧上的法门,落得和白月牙一样的下场,还是参悟另外的剑诀拳经来得好。
但是,就在他们要转身离开的瞬间,突然虚空深处,一道强烈的意志,以征服的力量,降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