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霍天御扬眉,勾起的唇角危险冷酷:你娶的那女人,是舒妙的妹妹?
闻律不可置否。
有趣。霍天御低笑了声:她竟然还有个妹妹。
闻律将一张请帖递给霍天御:霍爷要是赏脸,到时候可以过来喝一杯。不过,你要是看不好自己的女人,闻某也不介意替你收拾。
霍天御深蓝色的眼瞳深幽,闻律放下茶杯,缓缓站了起身:告辞。
闻律刚走到门口,两个身材魁梧西装革履的打手保镖,立刻挡在了他跟前。
闻律面无表情。
包厢里的霍天御半阖着眼眸,眼皮子也不抬一下地开口:干什么?闻二爷是你们能拦的人?让他走。
那两名这才如同门神一般,各自站在一边,没敢再拦路。
闻律一走,霍天御拿起闻律刚才放在桌上的请帖。
打开,瞧着新娘的名字时,霍天御眯了眯眼眸,淡色的唇轻掀吐出两个字:沈俏?
原来不是姓舒啊。
…
沈俏快睡着了的时候,才听到闻律回来的动静。
她抱着被子,半坐了起身,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眸:你回来啦。
嗯。闻律将外套挂在衣帽架里,迈着长腿过来,揉了揉沈俏的发顶:吵醒你了?
沈俏凑过来抱着他的大腿,脸蛋埋在他大腿处蹭了蹭,乖的有些不像话:你喝酒了啊?
闻律一怔,轻嗅了下,身上淡的几乎不可闻的酒味,不由失笑:喝了点。揉着沈俏发顶的手力道重了分,宠溺道:属狗的么?鼻子这么灵验。
早前吃饭的时候喝了两杯,淡淡的酒味不仔细闻,根本注意不到。
沈俏闭着眼睛闷闷的说:你才属狗。
俨然是困极了,思绪都是迷糊的。
闻律让她先睡,他先去洗澡。
沈俏扬仰起脸蛋,用力的睁开眼睛。把闻星河一起去度假的事告诉了他。
既然闻太太都安排好了,那就按照闻太太说的办。
说的好像不是你儿子一样。沈俏小声嘀咕了一句,闻律顺势将她欺压在床里,额头相抵,极尽的距离里,彼此的呼吸缠绕,闻律吻了吻她的眼眸:倒像是你亲儿子。
沈俏一下子睁圆了眼眸。
男人唇边含着笑意:你这小后妈当的,别宠坏他了。
沈俏看着对闻星河的事不怎么管,也不过问。但论宠,闻律这个当爹的,都自愧不如沈俏。
许是男人天生的心思简单,闻律也真没想过,要把闻星河给带上。
毕竟跟老婆度假,哪有带个十六岁的儿子当电灯泡的道理?
沈俏小声嘀咕:你自己不负责,倒是好意思说我宠坏他。她这样都遭人质疑,遭闻星河的排斥。
要再对闻星河不闻不问,她脊梁骨都得被人戳坏了。
闻律轻笑揉了揉她的发,见她困极了,也没打扰沈俏睡觉,再她额头烙印一个浅吻,闻律就起身到了浴室里洗漱。
很快,浴室里就传来稀里哗啦得水声。沈俏困得眼皮子都睁不开,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吃完早饭,就出发到机场,直飞马来西亚。
一路,闻星河都跟个电灯泡一样,看着闻律跟沈俏这对'狗男女'狂塞狗粮给他,心里气的发堵,但毕竟碍于闻律得威严,又敢怒不敢言,自个儿险些没把自个儿的掌心给抠破,气的够呛的。
刚到酒店,他就一句后悔了,干嘛要一时脑子不灵光,跟着过来?
在家的时候,难道还没看够吗?出来玩,还要看他们在一起!
入住的是当地的五星级酒店,闻星河的房间在闻律他们得隔壁。
一进房间,闻星河就愤愤不平的躺在床里。
刚摸出一根烟,闻森的电话就打了进来,问他到了没有。
闻星河没什么心情,敷衍的跟闻森聊了几句,就掐断了通话。
他叼着烟,走出阳台里透气,余光一瞥,就透着隔壁没有拉近的窗帘,看到那对狗男女青天白日就吻了上来。
沈俏被闻律抵在墙壁里,她双手勾着闻律得颈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