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傅豫南却朝着前方迈了一步,高大的身影笼罩在苏小娆的面前,并且挡住了苏小娆的去路。
大哥,你是还有话要对我说吗?
苏小娆抿下唇,彼时心情凝重,透露着沉沉的不欢喜。
傅豫南勾唇,那唇角上的弧度却是在瞬间就上扬起来,明明是带着深深的笑意,然而,却流露寒光锋芒。
傅豫南不笑还好,一笑就越是诡异。
当然,苏小娆也是察觉到了这份变化,可傅豫南并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那个意思,苏小娆也不好当面明说。
言语虽然是客套,可是话语之中的冷然和疏离却是清晰明显流现。
没话说就不能找弟妹聊聊天吗?还是说,在弟妹的眼中,我是洪水猛兽,或者是十恶不赦的大坏人?
傅豫南呵呵一笑,那双黑眸在瞬间眯起,明明脸上带着十足的笑意,可是从那双黑眸中却明显的察觉到了寒光钝刀。
大哥这是说的哪里话。
苏小娆呵呵一笑,但是在她说话的时候傅豫南却迈步朝着她更近一步,喉咙梗动着,她又不是个傻子。
在说话的时候,苏小娆的步伐也跟着后退,为的就是和傅豫南隔开出一个距离来,此刻的傅豫南,意欲不明。
何况傅豫南和傅晟西的关系并不如表面上看的那般融洽美好,而傅晟西刚才主动邀约,不过就是因为客套。
那客套话就连苏小娆都能听出来,更别说是和傅晟西共同在商场中纵横多年的傅豫南,那是傅豫南的故意。
可不管怎么说,傅豫南既然是应声坐下,傅晟西身为弟弟明面上不可能连一顿饭都不请,毕竟话都已经说出去了,即便那只是客套。
那既然如此的话,为何我一靠近弟妹就和我离的这么遥远?傅豫南扯了扯唇角,忽然之间,傅豫南整个身躯就已经朝着苏小娆靠了过来。
那灼热的呼吸匍匐在面上,如阴凉的蛇吐出的蛇信子一样,就那样瞬间钻入她的脖颈,带来恶寒一片。
苏小娆急速反应,后退一步。
隔开距离,同时也是警惕十足,男女有别,何况你我身份还是保持一个距离比较好,以免落人口舌。
冷漠的话苏小娆用很委婉的语气说出,同时,苏小娆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却是沉冷冷一片。
这话倒也是的。
傅豫南笑容不变,应着苏小娆的话,继而他又道:可是小娆,你这样和我保持出一个距离,可傅晟西呢?那一晚在新湖居,我想你应该还没有忘记吧?
你干嘛!
苏小娆怒吼出声,双眸剜着傅豫南,冷意十足,周遭冷空气十足,仿佛是从万年冰窖里迸发出来的寒冰,没有丝毫的温度。
傅豫南脸上的笑容在顷刻之间加深,而他居然当着苏小娆的面,把那只缠绕过苏小娆发尖的手直接的就含进唇中。
那眼眸中的邪魅苏小娆一阵的犯呕:傅豫南,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的变态!
苏小娆也是一个有脾气的人,何况还有苏小娆坚持的那个原则,可是也因人而异。因为他是傅豫南,他是傅晟西的大哥。
身为傅晟西的家人,不管怎样说,有些言语不易出口太重,毕竟今后是要在同一屋檐下生活的人。
纵使傅明伟现在咬定态度不愿意接受她和傅晟西在一起,可是日久见人心,既然她已经和傅晟西确定下来那个白头到老的心,那不管傅明伟和宁彩榆的态度怎样的坚硬坚决,人心还是可撼动的。
因为傅豫南是家人,所以苏小娆在忍,就连愤怒厌恶的话语她都用委婉的语气说出来。然而,刚才傅豫南的所作所为
那简直就是在激起苏小娆的怒火,蹭蹭的上涨,迅速迸发而出,甚至黑白双眸中也有熊熊怒火,要把傅豫南给燃烧的干干净净!
哦?变态,不知道弟妹是怎样定义这个词汇的?就因为我刚才见你的头发上有脏东西,帮你弄了弄头发这就叫变态?
傅豫南笑着问话苏小娆。
苏小娆咬牙,却是气结:你ashash
这简直就是在颠倒事实,黑白不分。如果傅豫南刚才那只叫做把她头发上的脏东西给弄掉的话,那别的那些就不叫做是性骚扰了!
呵,傅豫南你别在这里逗我笑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弄头发和变态的区别吗?苏小娆的眉头沉的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