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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求宠幸

第135章求宠幸

卿言闻言,粲然一笑,摇摇头。郗铭的痴狂她早已领教过,所以,此刻她坦然自若,不屈不挠地宛如在寒冬腊月迎风摇曳的腊梅!

皇甫实回眸看了一下卿言,她的的镇定反而让他心酸不已,这娇弱的身躯,埋葬了多少情绪,又隐藏了多少伤痛,到了此刻,为什么还能如此淡然以对。

卿言拉了一下皇甫实的手臂,脸色淡白如纸,单薄的身子在昏黄的灯光中,像是风一吹就要散的模样,孤单得有种说不出的心酸,让人越见越怜。

她淡雅地开口,“皇甫大哥,你还是走吧!他不会为难我的。”

皇甫实踱着脚跺道:“卿言,无辜的你,为什么要承受他的怨气,他简直就是个神经病,他根本就是禽兽,卿言,我……”

郗铭眼光一暗,危险地眯起眼睛,皇甫实的辱骂,激起他心底最暴戾的因子,嗜血的残酷蠢蠢欲动。皇甫实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如此辱骂他,让他的心实在无法平静,他在那瞬间决定,要给皇甫实点颜色看看了!

“皇甫大哥!”卿言轻斥,眉角掠上轻愁,“算是卿言求你了,快走吧!”

郗铭阴寒地笑了两声,那笑容,阴狠得让人毛骨悚然,“走?哪那么容易?败坏了本太子的名声就想走,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卿言静静地看着郗铭,清雅如菊,一片淡漠,“太子,我和皇甫大哥清清白白,请你不要妄加评论。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正如你所闻,他央求我跟他离开,我没有答应。因为,我甘愿留下来。”

郗铭面容酷寒,邪魅的大眸犀利如刀,“过去的事如果能这么容易就能过去,那这世上还有爱恨情仇吗?笑话,你们清清白白?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说出去,谁相信你们是清白的?别人只会说,你们是奸夫郗铭你……”皇甫实气红了双眸,郗铭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卿言,他心中心疼极了,也恨极了他。

“谁说是孤男孤女?”咯吱一声响,房门被重重地推开,映月公主身着睡袍,傲然挺立,阔步而出,“我一直在,何来的孤男寡女一说?”

郗铭太子微微冷笑,“原来是映月女皇啊。呵呵,本宫失敬了。哼哼,不管有没有奸情,皇甫实夜探皇宫,蓄意拐骗太子妃却是事实,你们,休要抵赖!”

郗铭邪魅的眼闪过犀利,把玩着拇指上的戒指,“既然映月公主作证,那一事,本宫就不追究了,但是,皇甫实私闯禁地,蓄意拐骗太子妃,这罪名,可不轻。按照我们城国的律法,此罪可诛。”

卿言静静地看着郗铭,上前了几步,声音沉静如水,清雅的身影站在高大的郗铭面前,显得那么弱小,任他鱼肉,“太子殿下要如何,才肯放了皇甫大哥?”

郗铭犀利的眼光在卿言脸上巡视,挑起她的下颚,强悍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让卿言不禁打了个寒颤,暧昧,勾起她最不堪的回忆。

“你为他求情吗?你好要向本太子证明你们之间那纯洁的奸情吗?”他邪魅地勾起卿言的青丝,暧昧地嗅着,眼睛紧紧地盯着卿言,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可以听到彼此沉静的心跳声。

卿言不习惯这样的亲密,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她紧紧盯住了郗铭的眼睛,“刚才,在忆实亭的条件,我答应你!”

郗铭眼中阴鸷,狠狠地勾着卿言的腰,娇柔的身子狠狠地撞在他的胸膛,郗铭残佞地笑了,“答应了?恩,你早就该答应了!我分明已经警告过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卿言,别求他!”皇甫实冲上去,一把拉过卿言,见她脸色苍白如纸,心中莫名一酸,“你到底答应他什么条件了?不能啊,卿言,不能这样啊!”

郗铭眯起眼睛,凌厉的视线如寒刀般,像要穿透皇甫实,“皇甫兄,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好不好?对你,我忍一下,或许还真就可以网开一面。谁叫咱们曾经是那么和睦的一对呢?哼哼,俗话说的好,一夜夫妻百夜恩嘛,哈哈,我怎么会舍得把你法办呢?不,我不会这么做的,今天事,就此作罢,你可以走了!”

皇甫实吃惊地望着他,不明白为何他的态度来了个突然的转变,难道他们口中的“条件”竟然是是那么重要,以至于郗铭都可以放弃对他的追究?

却只见郗铭戏谑地望着卿言,柔声说道:“爱妃,准备服侍本太子就寝。”

原本平淡无奇的一句,从郗铭口中说出,却有另一番淫邪歹毒的意味,如在一盆已熊熊燃烧的炭盆之中浇入了一瓢汽油。

“若是太子妃今晚能取悦了本太子,本太子说不定可以网开一面,否则,他们皇甫一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郗铭淫邪地笑着卿言面色一白,羞辱的感觉如海潮般淹没了她,娇小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凝眸,静静地对着他的眼,轻声问道:“太子,你非要如此吗?”

郗铭被她透彻的眼光看得有片刻的闪神,清雅的脸庞,澄澈的眼神,竟让他闪过淡淡的恻隐之心,不过他的内心却同样煎熬难受,强势的邪念瞬间战神了理性,“怎么?你不是答应了本宫的条件吗?只要取悦了本王,一切好说。”郗铭勾起卿言的下巴,冷薄的唇在卿言毫无血色的唇上印上一吻,笑容残佞。

映月公主在旁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指着郗铭的鼻子怒骂道:“混账东西,你到底想干什么?竟然如此羞辱我的妹妹!你信不信我跟你拼了?”

郗铭故作惊恐诧异状,“呃丫,姐姐,这是怎么了?卿言可是我妻子啊?我与我妻子同枕共眠,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难道还需要旁人指指点点吗?”

“你居心叵测,你别有用心!”映月指着郗铭,忍不住又偷睨了一眼满脸痛楚的皇甫实。

“嘿嘿!”郗铭邪魅地一笑,“忘了告诉你,我最喜欢在皇甫兄的面前宠幸柳卿言,诶呀呀,简直就是乐此不彼啊。嘿嘿,爱妃,还记得我们的初夜吗?”

皇甫实看得心疼不已,郗铭如此不遗余力地羞辱卿言,他简直不敢相信,卿言继续留在皇宫,要承受什么样的痛苦。“郗铭,是男人你冲着我来,我不惧你一分一毫,羞辱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你自私狭隘,残忍无情,根本就不配卿言,不配当一个男人。”皇甫实出言骂道,手指笔直地指着郗铭的鼻子。他面色冷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是你不能这样残忍地对待柳卿言,她是无辜的!”

“无辜?”郗铭唇角讥嘲,掠过残忍的笑,“就凭你这句话,她就死有余辜!”

“你……”皇甫实气得脸色涨红。

卿言闻言脸色越发苍白,眼中溢满了浓浓的悲哀,疏淡的眉宇间浮现抹不去的倦意,郗铭这是执意要让皇甫实难堪痛楚,她又何尝看不出来呢?虽然用意歹毒了些,不过,好吧,既然要如此,不如就遂了他的意吧,这样也好让皇甫大哥心灰意冷,好让他早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