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那老板惊问道:你不会解这块石头吧,这
这石头怎么了?卢冲笑道:你不会故意卖一个切不出玉的石头给我?
当然不会,我们这里的石头出玉的几率都是50%,要么出,要么不出,那老板尽量压抑着自己的窃喜,说道:您要实在想在我们这里解石,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们要收劳务费,一千块一次,您解不解?事先说好了,您这是在赌石,您应该也懂这行的规矩,到时候解不出来可别赖我!
卢冲点点头:我懂,你赶紧解吧!你从这里下一刀,把它切成一半,剩下的慢慢磨。
那老板惊讶地看着卢冲:你好像很确定它能切出玉?
少废话,你赶紧切吧,卢冲不想暴露自己的秘密,便道:我五岁就开始赌石了,你别把我当棒槌宰!
那老板心想,五岁就开始赌石,我信你我才是棒槌,就是在白富美面前装逼嘛,我懂,我配合你!
他拿着砂轮机,对准那块石头的中间切了下去,不出他所料,两边都是白板,他仰脸看着卢冲:都是白板,还有必要切下去吗?
卢冲大声说道:是擦,不是切,就那半块,你给我小心翼翼地擦,等下擦掉翠了,你要负责!
那老板漫不经心地拿起砂轮机,磨着剩下的半块石头,磨了两下,他的呼吸忽然粗重起来,本来白花的石头已经泛起了绿光,他的动作放得缓慢谨慎了起来,又擦了一下,就看到本来白花的石头上泛起一抹莹润的绿色。
他惊叹道:天呢,涨绿了,没想到这块废料竟然也能出绿,太不可思议了!他情不自禁地暴露出他的底牌,这块原石原来是块废料!
卢冲眼里闪过一抹寒光,冷声道:别废话,赶紧擦出来。
那老板继续擦下去,过了没多久,完整地出现了一块翡翠。
那翡翠的透明度、外观,跟冰块很接近,半透明,在半透明中冰质感,给人以冰清玉莹的感觉,三分温润,七分冰冷,外观如冰似水,清爽舒畅,冰彻心扉。
老板惊叫道:天呢,冰种!这废料居然能出冰种!
他贪婪地看着那块翡翠,一把抓紧那块翡翠,对卢冲说道:我这石头不卖了,我把九万块退给你!
到了这步田地,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块翡翠的价值远高于九万块,这老板这样做,太不地道了。
吴美霞看到那块冰种翡翠,眼前一亮,听到那老板那么说,冷冷地说道:你就说吧,这块翡翠的真实价格多少钱?
二十万!那老板笑道:这虽然是冰种,种水仅次于玻璃种,但个头太小了,能做的摆件太小了,所以不值什么钱。
吴美霞目光冷峻地盯着那个老板:我不相信,你会为了二十万做出破坏行规的事情,到底多少钱?
呃,四十万!那老板依旧不老实。
吴美霞冷笑道:你太不讲究了吧,少说了一个零吧!说着,拿出一张名片。
那个老板接过名片一看,吓了一跳:吴总,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吴美霞的丽人珠宝虽然才发展没几年,但在北平的珠宝行业已经很有地位,可以说,吴美霞一句话,这个李老板这一辈子都甭想再在这个行业混了。
吴美霞又拿起那块翡翠,仔细看看,对卢冲柔媚一笑:你太有眼力了,市面上的翡翠按照水头分成老坑玻璃种、冰种、冰糯种、糯种、豆种、油青种、芙蓉种、藕粉种、金丝种等各种品种,你这种是冰种,这冰种翡翠跟老坑种有相似之处,无色或少色,外层表面光泽很好,半透明到透明,清亮似冰,给人冰清玉莹的感觉,所以叫做冰种,而你这一块是冰种翡翠里质量最好、透明度最高的,被称为高冰种,是冰种中最好的一种,但又未能达到玻璃种的程度,这一块做不了手镯,能做挂件,冰种吊牌一扫浮躁,是稳重男士的最好选择,这块翡翠一旦做成挂件,市场上至少能卖四百多万!
随后,吴美霞伸手挽着卢冲的胳膊,傲娇地说道:这是我弟卢冲,你宰他就等于宰我,这次就算了,要是有下次,你就准备转行吧!
那个老板李德升激灵打了一个冷战:吴总,我真不知道他是您弟弟,要是知道的话,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要不这样,您就把这块翡翠拿走了吧。
他心里腹诽,这个小白脸长得跟吴美霞一丁点都不像啊,怎么可能是她弟,嗯,看吴美霞脸上的神情,没准这个吴美霞说的弟弟是干弟弟,我滴个神,这小伙子太牛掰了吧,竟然能被吴美霞这样的极品富婆包养!
吴美霞对这个不能做手镯只能做挂件的翡翠没有太大的兴趣,便对李德升说道:你要了吧,给个实在的价!
李德升擦擦脑门的冷汗,这位姑奶奶已经把底价都说出来了,自己还能怎么压价,便道:做成挂件卖的话,四百多万,可我多少也要赚点吧,这样,我出一百八十万!这可是二十倍的收益啊!
吴美霞淡淡一笑:凑个整吧,两百万!
好,既然吴总您发话了,那就两百万!李德升一脸肉疼,咬了咬牙:吴总,您输下您的卡号。
吴美霞却说道:转到我弟弟的账户上吧!
卢冲笑道:买石料的钱是我姐出的,那就转到我姐的卡里吧。
吴美霞美眸流盼,挽着卢冲的胳膊:冲,你就收下吧,要不是你独具慧眼,我还真把它当成破石头扔掉了呢!而且你帮了姐姐这么大的忙。
她的眼眸和话语隐隐有股撒娇的味道,卢冲的心有点骚动,经受不住,便道:好吧,我就收下来。
李德升便把那两百万转到卢冲的卡里。
这个时候,警察来了,跟吴美霞、卢冲以及玉器店的李德升做了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