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倾城一脸的茫然。
“你姑奶奶问你,到底有没有跟女人上过床?”
未倾城的脸微微一红,紫眸闪着诱人的光,就是在很直白的暗示清歌赶紧把他给吃了似的。
“没有?”清歌直直的看着他,“那不就是了,如果没有到了地底下会很受歧视的,你在世上已经受尽了歧视,还想要接着去么?”
“谁说的?”未倾城不以为然的问道,呼吸仍然有些压抑住的急促。
“你不相信?这种事,真的是宁可信其有。”清歌的眼神放缓,音调变得性感,嗓音充满了暗哑,清歌身子轻轻的像是灵蛇般的扭动着,在他的身上不断的上下其手,“让我来帮你脱离吧。”
也不知道未倾城确实是天真无邪还是知道既然无法拒绝,不如放手享受,他突然将清歌的纤腰一搂,翻身而上,眼神里透出一丝邪魅,他的手指细长而笔直,温润如玉的触感在清歌的肌肤上来回的引出电流,像是带着一种试探,像是大着胆子做一件自己想做很久的事,他学着清歌大胆的在她的身上上上其手,随着一声声浅浅的轻吟,清歌的眼神有些迷离,未倾城低下头,在清歌的香肩之上轻轻的咬了一口,“你真是个妖精。”
一室的春光旖旎。
最后,未倾城舔着清歌的眸子,长长的睫毛,秀挺的鼻子,清歌发出一声舒适的长叹,最后,她看着未倾城,“不可能,你的技术这么好,不可能是处男,你骗我。”
未倾城叹了口气,“身为皇子,从行冠礼那天开始,就要学习房术。”他突然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本太子理论很多年,还是第一次实际操作。原来,感觉是这样的。”
“哪样的?”清歌好笑的看着他。
“说不上来,要不,再试一次?”像是怕累着清歌,他从水桶里起身,将清歌揽腰抱着,就在这个空挡,也低下头一口咬住她的早樱不停的吞吐,舔舐,清歌立刻紧抱着他的脖子,生怕自己一时失神而摔下去。
突然,清歌失笑出声,未倾城一愣,“你在看什么?”
“我是在想,试过这么多次,但没有一次是在浴桶里的,原来感觉这么爽,下次还要在那里面。”清歌伸手指着后面。
未倾城脸色一变,“你刚刚和我戏完水,这么快就在考虑下一次的场地了么?清歌,身为女子,怎么可以这么轻浮?这么水性扬花?”突然又想到自己才是夺了那个叫大牛的人的心上人,他们两个男才女貌,默契相通,而他才是那个趁虚而入的第三者时,紫色眸子有些黯淡。
“应该三从四德?男人就在外面花天酒地,朝三幕四,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屁话。”
虽然听不太明白清歌的话,但是未倾城仍然是有些难过的垂下了眸子,他已经是将死之人,之前是上半身没管住下半身,一时情不自禁,他从脖子上取下一个项链模样的东西,“这是‘绾嬛’是我们蛮夷一种很珍贵的吉祥物,天下应该只有我有,这是我第一次用金铠甲收复失地时,皇上奖励给我的。我当它是宝贝似的收着,现在,我……把它送给你。”说完,他像是怕清歌会误会之前只是一场交易似的,立刻急声说道,“是因为,我觉得除了我之外,天下只有你才配拥有它。”
清歌的心里哪有他想得那么复杂,她只是惊喜的抢过来,“居然是你的贴身之物?这算不算是订情信物啊?”说完,清歌抬眸看着未倾城,“说好了,你的命是我的,你也是我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诸葛清歌的人。”她柔柔的伸出手,将未倾城揽下在他温热而柔软的唇上印下轻轻的一吻。
有人敲门。
动作骤停。
门外的人听到里面一阵细微的声响之后,便没有动静,心里一惊,立刻推门进来,急唤“清歌。”
未倾城一见进来的人是承月,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那恨不得立刻打个洞钻进去的感觉突然就冒上来了,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觉得像现在这么尴尬过。而清歌则悠闲的走到承月的面前,“你回来啦?”
承月抿唇看着一地的狼藉,未倾城好想说,我们是清白的,可是,那一地的水痕,满床的散乱,还有他不整的衣衫,最最最主要的,还有那个脸皮不知道厚到什么程度的清歌,居然就那样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慵懒的看着承月。
承月有些愤怒的转过身,立刻夺门而出。
清歌无奈的摇了摇头,“哎,这人真是小气,就没有我家洛川那么大度,算了,凉凉他。”
未倾城将衣服穿好,最后,他缓缓转身看着清歌,“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是不是马上就要离开蛮夷国回去溯朝?”
“嗯。”
“可是……”可是我好想你可以陪我一起走完这最后的时间,一定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可是,各为其主,清歌的身份地位他明白,她一定会急着赶回去的。虽然,他突然好舍不得,心里一阵空落落的痛,未倾城的嘴角扬起一丝苦涩的笑意,病情已入膏肓,就算痛,又能痛多久呢?他欲方又止,没再说话。
“不过,是我们一起回去溯朝。”
清歌像是很随意而出口的话让未倾城一惊。
清歌扬唇一笑,“我说过了,你的命是我的,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在没治好你之前,我要保证你的金铠甲不会进犯我国。到时候你的病好了,就可以在战场上与我真正的决一高下。”
虽然两人已经有了实质性的关系突破,但是清歌不想以此要挟,而来阻止这场战争,她与他之间的感情也好,性情也好,都是纯真的,她不希望和每一个跟他在一起的男人之间有任何的利益冲突。如果他真的想战,她便一定奉陪。
“就算是绑,我也要将你绑回蛮夷。”
清歌说到做到,只有这样,才可两全其美,她用仍然很潦草的字给未傲天修书一封,言明她绑架了太子,而另一封信,则给了葛塞,虽然现在葛塞还没得到未倾城的授权,仍然没办法命令金铠甲,但出于对这个自认是孔明的人一个面子,通知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