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好,我可以杀了闵幽阻止了不死人找到他,但是闵绝一定不是一个傻子,闵幽突然失去了联系,他必然会有所怀疑的。我们一定要趁热打铁,我怕瞒不了多久,一定要尽快救回承风。”清歌上前,瞪了白洛川一眼,白洛川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
白洛川的药房。
因为端木冷身上有伤,白洛川在与清歌等人议完事之后,就回去药房熬药,清歌尾随他走了进来,听到身后的声音,他没有回头也知道是清歌跟了来,有些心疼的说道,“你这个人总是只顾身边的人,从不替自己多想想。”
“嘿嘿,没事,我身体向来好,而且命硬,一定不会有事的。对了,那件事你千万不要告诉端木师兄,他一直都认为我是趁人之危给他下了药,就让他以为我是个坏人好了。”清歌探头去看了看端木冷的药,一团漆黑,她甚至怀疑白洛川是故意给端木冷弄这么难看难闻的药,是为了惩罚他。
白洛川清澈的眸子带着溪流般的清透,深不见底的眸底藏着浓浓的情感,“你会这么对他,相信他在你心里也是一个极为重要的人,何必要带着误会?哎,不过怎么样都好,我说过,无论你做什么,我必然会全力支持。只是,你现在消耗了不少的内力,也要喝一剂药调理一下。”像是责骂自己的孩子似的,白洛川在清歌的额头上轻轻的弹了弹,“若我不是发现火云心法可以助与你交合之人恢复内力,相信你也不会整夜以内力度人,弄到你自己现在少了半条命。”
清歌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这不是在暗示她与人交合了一整夜么?要怪也要怪他的c药太过强烈?“端木师兄曾经救过承羽的命,连自己的尊严也不要了,而他当时身受重伤,若是再不及时救他,后果不堪设想。”
白洛川淡淡的笑了笑,清歌哪会是因为别人对她有恩,便会以身相许的人?她这么做,必然是对端木冷上了心的,不过,既然清歌不想承认,他也不想让她下不了台,便转移了话题,“对了娘子。”白洛川正色看着她,“前些日子我已经研究出来那个不死人身上的秘密,我相信,他们应该是因为长期服用了某种药物,而这种药,可以让人身上的痛觉全消,或者说是一种蛊,不过,无论是药还是蛊都好,只要消除那个终端之物,不死人便会与普通人一样。”
“真的?”
“是啊,所以当时皇上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给他说了。”
清歌嘴唇张了张,她突然明白过来花宿央之前那么高调是干嘛了,要想找到那个终端之物,没有他这个神偷在,确实有些难以成事,呃,看来这下又要到她出场了,反正她这人就胜在脸皮厚,没有别的优点了。
门外,有个轻轻的脚步声不着痕迹的走了。
“臭狐狸,你在干嘛?”清歌直接掀开花宿央的军营帘子就直接走了进去,正在洗澡的花宿央俊脸立刻扭曲在一起,双手环胸,又想想不对,便将身下紧紧的捂住,“你干嘛,我不是让门口的人看着门,不准任何人进来么?”
清歌无所谓的挑眉一笑,“真是的,有什么关系啊,你那小鸟儿我又不是没见过。”
“转过去,我穿衣服。”
清歌身形一动,将他的衣服全都扔出了营帐,花宿央的脸色更是难看,已经变得有些青紫,不难看出他已经有些忍无可忍了。“来人啦,来人啦。”
听了花宿央扯破喉咙的叫嚷,清歌有些烦燥的掏了掏耳朵,“这里的几万兵马全是我男人的人,你说他们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清歌得意的笑了笑。优雅而慵懒的走到花宿央的沐浴桶旁,坐在边上,“你说,如果我让你现在就去偷那个不死人的终端,你干不干?”
“不干,我还从没见过有人求人是你这种方法的。”花宿央性感的唇紧绷着,要不是因为听说纳兰云镜亲自领兵暗中出了皇城,他才不会追过来,紫幽那个恶妇以为就凭她能关得住自己,真是可笑,但是,他追来只不过是担心纳兰云镜的安全,根本就不是过来帮他偷东西的。
这件事他之前已经跟他提过,其实,这些人和溯朝过不去,就是和自己的兄弟过不去,就算他不出声,他也不会坐视不理,可是,现在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气了,居然用这种方法逼自己就范,可恨。
清歌勾唇一笑,邪魅至极,就连花宿央也暗中惊叹,他确实比紫幽更要迷人数倍,在女人之中,她应该担得起倾国倾城,可是她的作法实在太过卑劣,花宿央始终鄙视的白眼看着清歌,“如果你不想你的小鸟儿被几万人同时看到的话,我劝你,最好是从了我。”
清歌轻轻的抬手,似乎有一阵狂风呼啸从花宿央的耳边吹过。花宿央的俊脸脸色一变,“你想干嘛,又用危胁这一招?”
“啊,对了,说到危胁,我有些忘了你的痣是长在鸟儿左边还是右边了,不如,就让他们和我一起再认真看一次吧?”
“诸葛清歌你好卑鄙。”花宿央一声怒吼。
清歌挑眉看着他,得意的一扬首,相信以花宿央和纳兰云镜的关系,他必然心里已经同意去帮纳兰云镜的忙了,他是想要自己给他道歉认错,才肯动手,但是她偏偏还就不吃这一套。
清歌的眉毛轻扬,眼中的坚决紧盯着花宿央,似乎只要花宿央敢说一个不字,便定会掀飞这营帐。
花宿央猛地从浴桶里站起来,“看啊看啊,你看个够好了,本大爷这么大还没被人危胁过,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每个人生下来不都是一个样的么?哼,你以为可以得逞么?”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花宿央一丝不挂的模样,但清歌仍然是轻吹了一声口哨,“哟,小哥,这身材不错,嗯,该大的地方不小,腰也算是精壮,你就算不当贼当个鸭子也一样的能赚个丰衣足食的。”
“鸭子,你才是鸭子呢。”花宿央气极,居然将这么俊美不凡的美男子和一只鸭子比。
清歌也懒得跟他解释,只是摇头叹息,便向门口走去,“当鸭子我身上还是少了一点道具,对了花爷,明晚吃了饭,我在后花园等你,要知道这次你要去偷的可是一个国家的皇宫,不比寻常暴发户可任由你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