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愉悦着,身心说不出的兴奋和敏感,她意乱情迷地抱着霍啸远的脖子,“啸远,我要你……”
“胡蝶,你就是杀人不偿命的小妖精……”
胡蝶被摇曳在飓风狂雨中却痛快地哧哧笑,霍啸远在她的笑声中尽洒满腔热情。
云收雨歇,胡蝶直接就瘫软地躺在书桌上,虽不是玉体横陈,但那媚眼如丝斜挑着霍啸远的也说不尽的勾魂夺魄,霍啸远衣衫不整,直接又心潮澎湃。可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却响了,他抿唇一笑,直接拿起手机接听,随后脸一沉,说了声,“知道了,马上过去。”随后放下手机有些歉意地看着胡蝶。
“快去吧!这种场合少不了你。”胡蝶说着轻轻坐起来,她依旧风情撩人,霍啸远一下子又深了眼,他两臂一伸直接撑在她身侧,想了想道:“胡蝶,我知道你根本不喜欢那种社交场合,从私下里,我也不愿你抛头露面。不为别的,只因在那杯弓交错中从来没有真事……人与人之间的虚伪,非常丑陋。我愿你永远都活在真实里,每一分每一秒,都活的象你自己,随性而为,无拘无束。对我放心好吗?在家等着我,我的心,烙在了这里……”说着,霍啸远指了指胡蝶的心口。
“傻瓜。”胡蝶却轻轻一语抱住他,她怎会不知他的良苦用心?今天朱美琴带着朋友当着他的面如此轻视不屑于她,其实他的心是痛的。他不让她进入那种社交场合,并不是因她身份低微会给他丢脸,而是他太心疼,怕别人的每一言每一语都会伤害到他,那是他绝不能容忍的。他管不了别人的嘴,却真诚地把心留给她,可鉴日月,他对她的呵护已到了费尽心思的地步,他的爱因为太深已变得草木皆兵。
“啸远,因为有了你,我便已经拥有了整个世界……低卑的不是身份,而是人心。我早就已经心满意足,没有人能撼动我心的尊贵……放心,这是你留给我的家,我会守它到海枯石烂,直接到你回来……”胡蝶也情真意切。
霍啸远呵呵地笑了,满足至极,终于放下心,轻啄一口在胡蝶的红唇,“在家等着我,别忘了你晚上的犒赏……”说着,霍啸远站起身要走。
“等一下。”胡蝶突然从桌子上跳下来,赤脚走到他面前,象个妻子般,整了整他的领带,然后又把他的衬衣放进裤子里面。突然,她动作一滞,意味着,突然松开他的腰带直接把手伸进去……
“胡蝶……”霍啸远顿时艰涩一声,身子不由自主颤了颤。
胡蝶拿出手,“去洗澡,我不要你身上留着我的气味……”
霍啸远一下子缩了眼眸,“不洗,这是我求之不得……”说着,他扭了扭身子转身又要走。
胡蝶一下子笑着从后面抱紧他,“那我陪你洗好不好?”
霍啸远的脚步蓦地顿住了,他没转身,轻声一问,“真的?”随后笑的一脸如花。
霍啸远走后,胡蝶浅睡了一会,睁开眼却发现原本在房间里玩耍的孩子不见了。她猛地从床上跳下来,打开门就叫唤,“蒙蒙,茵茵,你们在哪儿?”
屋子里没有任何回音。
胡蝶吓的脸倏地煞白,这幢房子后面不到50米就是大海,胡蝶焦灼地把整个屋子都找了个遍,没有孩子的踪迹,她吓的一下子哭了,跑到院子里,扯着嗓子就喊,“蒙蒙,茵茵……”
“妈妈,我们在这里……”蒙蒙和茵茵快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胡蝶透过阔叶树定睛看去,竟发现蒙蒙和茵茵的小脸正从邻居家栅栏缝隙处露出来,胡蝶的心一下子放下,但同时心底又蹿起一把火,这两个小兔崽子竟敢趁她睡觉的时候学会蹿门子了。
胡蝶气呼呼地奔过去,正准备把孩子揪出来好好收拾一顿,不想刚奔到邻居家门口就看到一个灰袍老者正躺在摇椅上笑呵呵地跟她打扫呼,“嘿嘿,丫头,咱们又见面了。”
胡蝶的脚步倏地停下,眼睛眨呀眨,这不是那日在海边被爆打吃了她十八碗炒河粉的老头吗?胡蝶惊奇不已,这么豪奢的住宅,这老头到底是什么身份?
蒙蒙和茵茵正在他身后玩的不亦乐乎。
胡蝶推开门懦懦地走过去,“老人家,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来找我的儿子和女儿……”胡蝶说着指了指他身后的蒙蒙和茵茵。
蒙蒙和茵茵看到她急忙奔过来,“妈妈,看老爷爷帮我捉的小海龟,还有小海星……”蒙蒙欢快地叫着,把手里的小海龟举到胡蝶面前看。看着孩子快乐的笑脸,胡蝶心也涌起一阵快乐,她笑着摸着蒙蒙的头,“那你谢老爷爷了没有?”
“老爷爷说举手之劳不用谢。”蒙蒙大声说。
胡蝶皱眉,拍打了他一下,“真没礼貌……”随后她看向老者。“老人家,孩子给你添麻烦了,谢谢你。”
那老头白发胡须笑的乱颤,浑不为意,“嘿嘿,丫头,这里是我家,以后咱们就是邻居了。”
胡蝶一听,倏地瞪大眼,这老头说什么?这里是他家?
胡蝶急忙扭头四顾,见这幢房子虽然与她家那幢大体相似,但庭院明显要比她家宽大,院中一个明净的游泳池相当突出,如若这真是老头的家,那他又怎会三天没吃饱饭?光他这幢房子就价值几乎上亿……胡蝶突然又有大白天见到鬼的感触,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这老人根本就不是一般人。瞧他身上那件灰不溜啾脏的几乎不能入眼的袍子,谁能想到他竟能在太阳岛拥有这样一座豪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