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娜又要扒胡蝶的衣服,胡蝶厌恶地把她的手一打,“别碰我……”
朱美琴一拍手,舱门外突然进来两个彪形大汉,“胡蝶,难道你是希望他们动手脱你的衣服吗?”
那两个大汉听闻,目中一亮,脸上顿时露出猥琐的笑容。
“让他们出去,我自己来。”胡蝶冷冷地说。
朱美琴歪嘴一笑,挥挥手,那两个彪形大汉悻悻地退出去。
胡蝶脱掉小礼服扔给乔娜,自己穿上她的侍女服饰。当乔娜笑吟吟地换上胡蝶的小礼服的时候,那得意的一举一动妩媚神态,几乎与胡蝶没有什么两样,让朱美琴看着也不爽至极,“哼,别忘了,你就是一婊子,即便接近了他,我也不准你勾引他。”
乔娜却佯装委屈至极,“易少爷交待了,若是霍先生想怎么样,我都得竭力配合……若是坏了他的事,我可担待不起。所以,还请陈太太见谅。”如今朱美琴还与陈忠并没有离婚,名义上还是他的妻,可一提起陈忠,朱美琴似乎更恼,扬手就打了乔娜一巴掌,“小贱人,这一巴掌让你记住了,霍啸远永远是我的,别的女人休想觊觎,更别说你这样的下三烂……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在他身边待太久的,你最好别痴心妄想,敢发骚,小心你的家人。”朱美琴又开始趾高气扬,并顺带阴狠威胁,似乎乔娜比胡蝶更好欺负。
乔娜自恃身份,脸一白,摸着脸忍气吞声了。
胡蝶却冷漠地转过脸去,舱外,天已经黑了,海浪声起,胡蝶突然觉得心迫压的很难受。
乔娜被带出去,舱外那两个彪形大汉直接进来不由纷说就捆住了胡蝶的手脚并塞住她的嘴,朱美琴离去时,眼眸里那份得意和讥诮就更别提了,“胡蝶,永别了……”她扭着腰肢袅袅离去。
舱门关上时,胡蝶被推倒在床上,舱内一下子静寂下来。
胡蝶挣扎着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眼睛灵动地扫着整个舱内,可惜,浑没有任何刀子之类的东西。一眼又瞟到墙上的照片,胡蝶皱紧了眉,这里竟然是易天澜的房间,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在他的房间里呢?整件事,胡蝶觉得,蹊跷至极,显然易天澜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切,若不然他绝不会任由易天策这样伤害她,明显是易天策一手策划的,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若要害霍啸远办法多的是,为什么非要用偷梁换柱这一招?听他方才的口气,似乎还很珍视她,胡蝶觉得费解至极。
已经见识了易天策的手段,胡蝶觉得他绝不会是心软之人。
难道……
心隐隐猜测,胡蝶觉得更恐怖。
刚才陈启与朱美琴的谈话她是一字不露地听进去了,朱美琴那一脚正踢在她腰际,那一丝锐痛直接把她惊醒了。很明显,易家已经把陈启和朱美琴收买了,他们的目地就是要害霍啸远。可是为什么非要费此周折?阴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难道之前易老头与易天澜的刻意接近皆是表象?
想到这里,胡蝶恶寒了抖了抖。
想着易天澜眼中那若有若无流露的情愫,胡蝶她果然是祸水,若不然,她该死的为什么此刻会在易天澜的房间里?
想着霍啸远危在旦夕,胡蝶的心焦灼的直接象搅开了火焰山。她跳下床,在舱内蹦蹦跳跳地寻找着任何锋锐的东西,她把花瓶直接推倒在地,可厚厚的羊毛地毯并没有把瓶子摔碎,胡蝶气急,正坐在地上与瓶子天人交战,舱门却在此时打开了。
那两个彪形大汉一看到胡蝶的动作,不觉都咧嘴笑了,似乎觉得胡蝶很是天真。
“别玩了,我们该走了。”其中一个大汉直接从地上提起她,顺手就割断了她脚上的绳子,面目一凶警告道:“若不想被打昏,就老实地跟我们走。别妄图反抗或逃跑,否则只有苦头吃,我们可不会怜香惜玉,易少爷交待,只要人死不了就好……”
他威胁的意思很明显了。
胡蝶被塞了嘴不能说话,却也无奈微一点头,那大汉猛地就把她推出舱外。
他们走的根本就不是正常的通道,胡蝶看到标识,那好象是工作人员的专有通道,那个大汉押着她直接走在舱底,七转八转,即便胡蝶想记住路径那也是万难,这个游艇太大了。路上即便遇上有些工作人员,对他们竟然也是孰视无睹,胡蝶感到了绝望。
走了不知多久,他们便登上向上的楼梯,狭窄的空间,胡蝶被缚住双手着实吃力,闷热混浊的空气直接让她头昏脑胀,直到上了舱顶,胡蝶方刚吸进一口清新的空气就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头顶回旋的气流掼倒在地,胡蝶抬头,才看到游艇上方正盘旋着一架直升飞机。看到那飞机,胡蝶的心突然沉到谷底。
他们究竟要把她带到哪儿去?
想到霍啸远,胡蝶心锐痛至极,她不要就此永别,她不要就这样任人宰割,她不要在他有危险的时候离开他,她更不能容忍那个该死的乔娜学她的样子傍在他身边……胡蝶想到这里,见那两个彪形大汉正仰首望着直升机,那直升机正缓缓下降,她悄悄地爬起来,慢慢地向舱门退去。本来就离舱门不远,胡蝶钻进舱门就没命地在里面跑起来。
身后一声怒喝,胡蝶知道被发现了,可她已然什么都不顾了,直接在游艇里胡乱蹿,见弯就拐,见楼梯就上,可手上被缚,她明显行动缓慢。再次转弯里,她一头撞在一面肉墙,胡蝶抬头竟见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她眼睛一眨,眼泪直接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