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嘴唇,把眼泪吞进肚里,她不想在他面前示弱,更不想求饶,她不能让他得逞。
如果此刻,秋池哪怕哼一声,给娄弈函一个求助的眼神,他就会停止征伐,但她没有,他的自信心受到了打击,受到了侮蔑,那么他就要让她知道他娄弈函不仅仅是天之骄子,他还是林秋池的王。
娄弈函无非想要征服她,但她不是他的臣民,更不会做他的奴隶,她只做林秋池。
娄弈函感到上帝给他的时间太少了,如果再给他一天的时间,不,半天的时,他就能收复这片领土,他要在这片疆土上扬鞭驰骋,插上他胜利的旗帜。
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他起身的一刻,秋池看到了他额头上青筋突暴,像一条条蚯蚓蛰伏那在那里。
秋池在娄永庆的额头上,也看到过这种青筋突暴的样子。
娄弈函是一个纯净的数学骄子,但他更是娄家的男人,控制欲与征服欲一点不比他的父辈少。
秋池的身体在被子里火辣辣地痛,痛得刻骨铭心,永生难忘。
娄弈函的这把火,把她的和灵魂一起点燃。
娄仲信看到他弟弟在安检门关上的最后一秒钟回来时,他在心里暗暗地感谢老天保佑。
他根本没机会骂他弟弟,一上飞机,娄弈函就睡得死沉,他喘气的声音很大,前排的人不时地回过头来看,娄仲信朝他们无奈地笑笑。
他拍拍娄弈函,他却调整了一下睡姿,又继续如入无人之境地睡。
娄弈函鼻尖和额头上的汗,亮晶晶的,可以肯定,这匹野马刚才横冲直撞地大干了一番事业。
真的很险,幸好他及时刹车,要是那个林秋池也跟了来,要一起去a国,那娄弈函的屁股估计会被烤焦而不是只挨几下棍子。
娄仲信心想,这小子,骨子里也是这德性,好色!这随他!想到这,他得意地笑了,有美女的地方,就有他娄仲信,不知这次a国之行,会不会来个艳遇?
娄弈函一觉醒来,已在a国的领土上了。
娄仲信催他下飞机,他还睡意浓浓。
不愧为娄仲信,四海之内皆朋友,一出安检区,就有人举着牌子朝他俩挥手。
出了机场,娄弈函才知道是夜晚,娄仲信的朋友开着奔驰把他俩送到宾馆,说明天再来送他们去学校。
在飞机上睡得太久,又因为倒时差,现在,娄弈函竟一点睡意也没有,头枕着双手,眼看着天花板,脑子非常的清醒。
娄仲信睡了一会,也醒了,起来与他弟弟说话。
他的左眼一跳一跳的,嬉皮笑脸的地问娄弈函,老五,看你昨天的神色,那只小豹子是被你收服帖了!
娄弈函眼睛继续看着天花板,上面是林秋池脸色苍白咬着牙的样子。
娄仲信跳下床,钻进娄弈函的被窝里,睡过去一点。
娄弈函的身体让过一点,但他哥得寸进尺,他不让了。
好好好,你是龙子,碰不得。
娄仲信的脚伸过来,踩踩他,他不理他。
他在娄弈函的耳边轻声地问,还在回忆昨天的颠鸾倒凤?
弈函一转身,给他哥一个背。
他伸过手来,摸着弈函的额头,你是不是中了邪?对亲哥这样不理不采的,我回国去了,你明天一个人去学校。
你回去呀,现在就走。
娄仲信被他弟弟气走,但只是走了四步远,回他的床上去了。
娄弈函刚朦胧睡去,却被他四哥叫醒,尽管他也倒时差,但娄仲信是只闹钟,有办法提醒自己,按时醒来。
让我再睡五分钟。他对他四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