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么不堪的林秋池他也喜欢?
而那时的林秋池,完全被娄弈函的感情左右着,怎么也不会去注意一个才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会对她产生什么样的感情。
家洛在家泽的婚礼上又遇见林秋池,他认为这是天意,再也不想放走秋池了。
在小蕙的婚礼上,秋池放荡不羁,酗酒成性,那时,她根本不在意别人对她关心与否。
原来,家洛一直暗恋了我五年。她说。
他不敢公开追你,是怕你受委屈。
秋池说:可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我感到很幸福,只是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实在太短了,连和他说告别的机会都没有。
秋池把脸埋进自己的双手中,不断的抽泣着。
家淳呆到很晚才回去。
临走时,他千叮万嘱,一定让她把门锁上,说她一个人在家,不锁门太危险了。
秋池答应他,但等家淳一走,她又把门开着,没有家洛的家,永远也不会开心了,要那么多安全有何用?
小蕙和家泽又来看了她几次。
林秋池必须自己走出这个阴影,家洛他如果在天有灵,也是不希望她这样的消沉。
林秋池终于又去餐馆工作了。
陈家洛的事,餐馆里的员工都知道了,包括娄弈函。
他再次看到秋池时,她瘦得像一张纸。
不知道这一个月的时间她是怎样熬过来的,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他很想上前去安慰她,哪怕只说一二句话也好。
餐馆中场休息的时候,他去了她的办公室。
她茫然地坐在那里,眼睛盯着漆黑的电脑屏幕发呆。
娄弈函敲敲门,她似乎没听见。
你还好吗?他问她。
看到娄弈函站在她面前,她仿佛看到了一个怪物。
她冲他大叫,你走,你给我出去。
变函被秋池突然的暴躁吓了一跳,急忙往后退,秋池,我这就出去,你别发怒。
娄弈函,我不想再看到你。
她眼中的怒火,他看得清清楚楚。
娄弈函心情沮丧的回到后厨。
杂工阿昌看娄弈函进来,揶揄地说;马屁拍到马脚上了吧?
娄弈函不理他。
厨师老陈拍拍娄弈函的肩膀,五号,没用的啦?我们的新老板是陈家深啦,这里和她半毛钱关系都没的啦。
怎么会呢?阿昌好奇地问老陈,陈家一分钱不给她?这也太说不过去啦,好歹她是陈家洛的遗孀。
老陈是这里的老员工,又和陈家是同宗,所以陈家的事,他都清楚。
她不是遗孀的啦,陈家洛和她没领硬派司的啦。老陈悄悄地说:按陈家的规矩,没结婚的女人,分不到一分钱的啦。
阿昌对娄弈函阴阳怪气地说:那林秋池这个女人太不值了,被陈家洛白睡了。
娄弈函心中一股怒火冒上来,把手中的菜刀狠狠地甩在案板上。
老陈瞄了他一眼,然后朝阿昌努努嘴,他俩背过去,继续小声地议论着。
睡不到的啦。老陈吃吃地笑着。
阿昌抓着头皮,不信地问老阿,她和陈家洛在一起也有一年了吧?哪只猫天天睡在鱼身上,会不下嘴的?
不骗你的啦?陈家洛那个地方被油烫残啦?
什么?阿昌惊叫起来,那他们怎么做?
老陈说了一句广东话,阿昌没懂,追着老陈问。
这样的啦。老陈两只手做着手势,两个人一起哄笑起来。
娄弈函再也忍不下去,操起工作台上的一只罐子朝他俩狠狠地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