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一个激灵,不安的扭动着。
看不见,其他感官就会更加的敏锐,穿的也薄,她娇软的身子擦过,他整个人就像是着了火。
他的嗓子瞬间就哑了下来,我说你刚才叫我什么?
薄薄。他的吻加深了。
叫我什么?
锦锦业。
再叫一声?
锦业。
乖,再叫一声。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固定住她的头。
锦业,唔。她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吞掉了,他的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身,加深那个吻。
乖女孩,这才叫赔礼道歉懂吗?你好好学,下次万一再忍不住惹怒了我,就用这种方式让我消气。知道了吗?他的吻蜿蜒而下,大手滑进衣服。
何然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江沐颜,不放心的去找,就碰到酒吧的经理。
经理赔着笑,把支票还给何然道:不好意思了何先生,这笔钱我们就怕恐怕不能收了。
何然挑了挑眉,笑意收敛了,眉目间染上了冰霜,嫌钱少?
怎么会,开门做生意就是为了求财,经理一脸的为难,小声道:只不过这件事情有些特殊。那是我们老板娘和我们老板闹脾气,赌气上台的。说直白点,是人家夫妻间的情趣。
老板娘?何然一字一顿的念出这三个字,一字比一字冷,你确定她是你们的老板娘?
那当然,老板说是我们的老板娘就是我们的老板娘,您说是不是。
何然知道和他们这些虾兵蟹将计较没有任何的必要,那你让你们老板来见我。
不好意思何先生,老板正在哄老板娘怕是没有时间。当然,我肯定第一时间把你要见他的消息传达给他。
何然突然一把推开经理,就看到薄锦业抱着一个女人走了出来,男士西服把女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江沐颜。
那双明亮的眼顿时就被怒火填满了,他快步跑上去,却看到男人走上了电梯。
他快跑几步,按了电梯,眼睁睁的看着电梯下了地下室。
他快速地上了另一班电梯。
薄锦业抱着女人坐上车,看了看后视镜里跑过来的男人,眸色一凛,开车。
车子飞驰而出。
何然跑了几步,看着消失在眼前的车,拳头狠狠地砸在柱子上。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薄锦业抱着女人下了车,到了屋里,吩咐李红煮碗解酒汤,就上了楼。
一天的折腾,再加上喝醉了的难受劲,她整个人一直都在似睡似醒之间徘徊。
薄锦业把她放到床上,拿了个枕头让她靠着,喝了醒酒汤再睡,不然会很难受。
江沐颜看着眼前温柔似水的男人,实在没办法把他和西餐厅那个暴怒到恨不得掐死她的男人联系到一起。
她有些恍惚,不知道那个他才是真的他,或者两个他都是真的他。
真的假的她其实也无所谓,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熬到爸爸的手术做了以后。
她嗯了一声,看他心情不错,开口道:那个男人叫潘林生,确实是我的表哥。我妈妈上面有个姐姐,大她十多岁,外公外婆工作忙,大部分时间都是她照顾我妈妈,可以说我妈妈是她看大的孩子。后来,她不同意我妈妈跟我爸爸,嫌弃我爸爸的出身。为此我妈妈一气之下和她断了联系,这一断就是二十多年。前年,她去世了,走之前唯一遗憾的就是我妈妈的死,这才拜托表哥照顾我。也是缘分,我们在国外无意间碰到了,这才有了联系。
所以,当年是他帮你离开的。他修长漂亮的手指顺了顺她的发,声音温柔似水,却又沉淀着毫不掩饰的冷漠,就如他那双眼,明明饱含柔情,可总是掺杂着一丝暗沉。
江沐颜观察着他的表情,心一横,点了点头道:对。他有御城的朋友,有次无意间提起了江氏,他朋友以为他要寻求合作,就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江董事长虽然看起来老当益壮,不过在他看来,却是后生可畏,江氏的那个副总很不一般。
江氏,此刻还是不要沾染比较好。我表哥留了心,就来找我说这件事。我也觉得很奇怪,我出国三年,你从来没有来找过我,那晚却急匆匆的来了,正好你走后,表哥就来了。我本想回国看看,却接到了我爸爸助理的电话,约我去北美的一个小镇上见面,那个地方,我连听都没听过,我这才明白过来,怕是有大事发生了。
我去了那个小镇,等了三天都没有等到爸爸。刚想着回国,表哥就找到了我,建议我那个时候不要回去,回去了也是给我爸爸添麻烦。我信了他的话,跟着他去了安城,待了一年。直到今年年初,我在电视上看到了我爸爸病危的消息,这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嗯。他应了一声,听到了敲门声站了起来,应该是醒酒汤做好了。转身离开了。
江沐颜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紧紧握在一起的拳头松了松。
她喝了醒酒汤,去洗了个澡,出来,薄锦业已经不见了。
不好的预感袭来,她连忙找到手机,把电话打了过去,表表哥。
怎么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男人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丝丝的疲惫,还没休息吗?
刚要睡,就是想问问你,你和表嫂解释清楚了吗?
那那么好解释,你也知道,她这样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他安抚道:没事的,我都习惯了。
用不用我明天当面解释解释,夫妻总是这么误会着不好,太伤感情了。
也好。不如我们一起吃午饭好了。
嗯,御城我很熟的,到时候我带你们去吃特色菜。
好,明天见。
潘林生挂上了电话,抬头,看着坐在对面一身黑衣的英俊男人,眼底虽压着不悦,嘴角却带着笑,薄总,你就这样闯进来怕是有点不妥吧。回头我得好好投诉投诉这家酒店,安保措施也太差了。说着,他从桌子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支烟,熟练的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