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让她洗的有多么清醒呢?
呵呵!
当她裹着床单从床上醒来来,已经是第二天!全身伤痕累累,脆弱的心也是伤痕累累!她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真的惹了一头禽兽!
是啊!她现在更清醒了!那个男人是个有钱的变。态的禽兽!满口都是厌恶她的话,满口都在侮辱她,为何还要碰她?她不是令他恶心至极吗?
暗无天日!
她还要遭受这样的折磨多久呢?是否遥遥无期?
她忽然开始羡慕那些已经死去的人,就比如说那个男人口中所说的惩罚的那两个人——方莹跟秦正义。
至少,他们不用像她这般饱受折磨!倘若,那个男人肯给她一个痛快也就罢了,他不给呢?他继续折磨她呢?
陆安琪不晓得自己究竟有多少勇气用自杀的方式摆脱这种折磨——母亲的遗愿,是支撑她这么久的信念,她不知道,如果有一天自己坚持不下去了,自作主张去那边陪着母亲,她会不会怪罪自己!
抽泣声,渐渐压抑不住从她喉咙里发出来。哭泣了好久她才起身,抓起衣服跌跌撞撞的进了浴室。
今天的模样,格外的狼狈。周身都充斥着令她厌恶的属于那个男人的气息。
她又把自己放在浴缸里泡了好久,把身上每一寸皮肤搓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变成了刺目的红色。
终于,她起身穿好衣服出来。空调的冷气,和她身体里面的寒意让她忍不住哆嗦了几下。
将床上的夏凉被拖下来,走到沙发上,坐下紧紧的将自己包裹起来。她太冷了,从里到外仿佛被冰封了一般。整个人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像被野狼包围的无助的羔羊……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再次被打开,陆安琪的嗅觉竟然变得那么灵敏,瞬间便闻到了属于那个魔鬼男人的气息。
“沈潇然,你杀了我!既然已经背负着两条人命,你也不差我这一条!”陆安琪忽然疯了似的从沙发上赤脚走下来冲过去,一把抓住了沈潇然的衣服,“你杀了我啊!我用命还你钱!”
沈潇然被她失控的情绪弄的异常烦躁——这些年,他身边的女人从来没有一个像眼前这个如此难搞。
明明她跟疯子一样,为什么他就是兴致浓厚呢?仿佛在安逸了这么久之后,这个女人用与众不同的新鲜手段激起了他血气方刚的斗志——越是难以摆平的女人,他就越有兴趣将她慢慢的一层层的剥去包裹在外面的伪装,让她压制的秉性暴露无遗。他在这个所谓的为了钱虚情假意的世界待了这么久,早已经不相信有哪个女人是真的淡泊名利,也不相信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会真的不爱他的钱。
他的目的,是想让陆安琪暴露出以往那些女人们的虚荣心,可偏偏又不想那么快让她暴露。他对她的兴致还丝毫不减,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样的游戏。
他忽的俯身,一把抓住陆安琪的肩膀将她抓起来,冷冽的口吻一字一句道安琪,你想死?真是想的美啊!你还没有学会怎么做一个虚荣的女人,怎么对我低声下气的恳求,我怎么会这么容易让你解脱?你想走他们两人的老路?呵呵,岂不是便宜了你?你开始的这场精彩游戏,我还没有玩的尽兴,怎么可以草草收场?”
沈潇然不会这么轻易的答应她的请求,让她跟那两人下场一样的话,岂不是放她自由了?当初,他有意放过秦正义,所以,那抓阄的字条上面只有同样的一句话远远的!既然都是一样的,无论他抓哪一个,都会逃过一劫。
但是对于陆安琪,他舍不得就这么放走她。当然不是因为钱的事情,而是,他很享受这种实力悬殊之下,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那个女人,就是他翱翔天空下的无助的小鸡,而他就是那翱翔的雄鹰!既然是那只美味小鸡自己心甘情愿送上门的,他肯定要玩儿个尽兴才好!
“你真是个变!态!”陆安琪咬牙切齿的看着他,良久之后,她的声音软了下来,“你不是想让我求你吗?你不是想让我讨好你吗?好啊!我求你,求你放过我,求你——放了我,或者给我一个痛快!”
“没有诚意!我不想听没有诚意的话!”沈潇然无情的拒绝道。
“诚意,什么是诚意?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跪下来求我?这对我来说根本不是诚意,而是在向我发泄愤怒!”沈潇然放开了她的胳膊,却又捏住了她的下巴,“我不用你跪下来求我,只要——你像那些女人一样,好好的伺候我,让我满意了,我再给你一百万都不成问题!怎么样?”
陆安琪咬紧牙齿愤怒的看着他,迟迟没有回答。
“怎么?不说话?是不会还是不愿意?那没什么好说的!我们之间的游戏继续,直到,我对你厌恶之后。倘若我一天后对你厌恶了,游戏在一天之后结束,倘若这一辈子我对你兴趣浓厚,那这个游戏就一辈子都结束不了。怎么样?听懂我的话了吗?”
“沈潇然,你就是个变态!”
陆安琪恨不得咬碎了牙齿。
“是吗?也许,你说的不错!不过,你必须知道,你只配受到这样的待遇!”沈潇然忽然靠近她的耳朵,“陆安琪,我给你一天的时间收拾一下,我们离开这里,继续我们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