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云曼语把字画翻转过来,打开了画框,而画框的里面,夹着一封薄薄的信。
云曼语楞了下,立刻打开了信。
站在一旁的律师,也是楞了半天,怪不得你父亲在拘留之前,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美国里的房产里面,有一些字画和房子是以你的名义买的。
因为他知道,一旦被抓走了,他名下的所有房产,都会被银行给收回去,只有美国这栋房产和字画是我的,所以可以放在里面。
云曼语眼眶渐渐湿润了,父亲的信是手写的,字迹很潦草。
一看就是仓促之下写好的。
女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坐牢了,走到这一步,是我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是我太贪心,一步错,步步错。
信只有前半部分,父亲把这封信撕成了两半。
上半部分只是父亲在愧疚,自责,但云曼语看了半天,也不明白父亲在自责什么。
律师皱起了眉头,信的后半部分,会不会不在这里?
不,一定就在这个房子里的其他地方,只不过被我父亲给藏起来了,他害怕别人发现,这些东西。
云曼语知道,父亲很聪明,他就怕别人发现了这幅画,所以才把一封信给拆成了两半。
如果别人看见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但是她看到了,就知道信还有另外一部分,一定藏在这栋别墅里。
云曼语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起来,律师也开始帮忙。
毫无目的的找了半天,云曼语翻乱了很多的地方,都没有找到信放在了哪里。
有哪里不对。
信不在这里,到底在哪里?
云曼语重新的打开信封,突然看到了信封上的邮戳。
邮戳上面是一处公园,刚来美国时,她还小,父亲就带她到附近的公园逛一逛,她记得在公园里,不小心的摔破了脑袋,父亲差点吓死了。
后来好在没事,去医院缝了几针。
公园
云曼语立刻起身,快步出了别墅,律师跟在她的身后,公园里有一片沙地,沙地的旁边就是邮筒。
这个邮筒已经破旧不堪了,算是废弃了的。
云曼语在邮筒里扒拉半天,找到了一个木头盒子。
木头盒子上面有锁,她还需要钥匙。
律师感叹的说,你父亲还是藏的够深的,他是怕谁看到这封信吗?
钥匙应该在别墅吧,我们回去看看。
重新回到别墅,云曼语在烟斗里找到了小钥匙。
成功的打开了木头盒子,里面静静的躺着半截信纸。
云曼语突然有一种惶恐,不敢打开信。
里面一定潜藏着真相,关于父亲死亡的真相。
她伸出手,捏着信纸,信纸的颜色已经泛黄发硬,她咬牙,翻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