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一片安静,所有的人都在安静的吃饭,宋管家走到了云曼语的旁边,低头轻声说。
夫人,云溪被大伯母和几个工人给捡了回去。
云曼语的筷子放了下来。
慈母多败儿,现在想想这句话反而是有些道理。
我们还要做什么吗?
云曼语轻轻摇头,继续淡然的吃饭,有些事情注定解决不了,不一会儿地下赌场的人就打来了电话。
云小姐,你这个堂哥又来赌场了,这可怎么办,我是打也打不走啊。
云曼语思索了片刻,丢出了几个字,那就任他去毒吧,再去欠钱,随你们怎么处置。
电话挂断,餐厅里一片静默。
宇文青抬起稚嫩的面庞,没有听懂什么意思,昨天听妈妈在说赌博不好,赌博是什么?
林浅拍了下他的小脑瓜,你可不要学赌博,这个不能碰,知道吗?
半夜,云曼语睡得有些心神不宁,总是有会有噩梦惊醒,激出了一身冷汗,总是听到了一片嘈杂声和哭声,云曼语起身,披了衣服,正准备出卧室,就看见宋管家站在门外,面色严峻。
怎么了?
宋管家叹了一声气,张着嘴,半天不说话。
那云溪昨晚被人打死了。
云曼语默然片刻,才问起了大伯和大伯母,两个老人呢?
已经在客厅里哭得不成样子了,我说您在睡觉,不适合叫您起来。宋管家也是很为难,夫人,你还是别淌浑水了。
云曼语不管宋管家的劝告,快步的走下了楼,大伯母已经在沙发上哭的快晕厥过去,大伯正襟危坐着不动,但是眼圈通红。
雪莉不知道爷爷奶奶在哭什么,只是抱着奶奶,替她抹眼泪。
云曼语走过去,转头看了一眼宋管家,他马上拉开了雪莉,雪莉,宋爷爷带你去后面游戏室里玩好不好?
好孩子不懂什么,但被宋管家拉开时,雪莉还是依依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大伯母。
云曼语在大伯母旁边坐下,她整个人就像是一堆瘫软的烂泥,一下子撑着的精气神都没了。
堂哥人呢?云曼语语气很低。
大伯母抽了下鼻子,人在医院,抢救无效,曼语,我不敢去医院,他们让我去领尸体
云曼语起身,看了一眼大伯,大伯,走吧,我陪您去。
大伯僵硬的坐在沙发上,没有动,楞了会儿,才看向了云曼语,他该死,曼语,给你添麻烦了,是我没有管教好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