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来一张椅子,坐下,左手指尖擦去眼角笑来的泪水:“我一直以为,贵族的命运是上天决定的。一代,两代,代……到这里已经是第五代了吧,没有人可以逃脱。
“就是像我以前养的那些动物,我给它们别人享受不到的一切,但它们要乖乖的呆在笼子里面,取悦我,也要服从我。”
“我愿取悦你,也愿服从你,我一切都属于你。”那个神使已经扑上来,跪在脚下,他身上什么都没有穿,那个样子让人觉很是可怕,完全抛却了廉耻礼仪。
“滚。”鬼却冷下脸,一脚踹在他脸上。
神使听从了,他抱着自己的膝盖,的在地上滚动来。
鬼仿佛欣赏着小丑的表演,她着神使滚远了,才转头其他脸上露痴狂表情的兵民。
了一圈,他到了咬着牙不动的萨曼。
“你,”她上下打量着,“你是玩家,还是这里的人?”
萨曼不吭声。
她笑了笑:“是什么都无所谓了,要不要听我说说我的故事?”
萨曼的手指已经摸了鬼卡,如今这种情况,身体都不能完全听从指挥的时候,使用鬼卡可以最大程度保证自己的安全。
有了牵挂,他开始惜命,不像以前,带着随时可以□□的无所谓。
“五岁之前,我一直以为,我们是特别的,因为高贵,所以高高在上,不和那些贱民闻一样的空气。就是偶尔下去,也会穿上高高的鞋子,免被下头的污浊染脏了。”
说到这里,她笑了来,不知道是在笑什么,一边笑一边摇头。
“明明我一个不高兴,就有人因此送命。所以,我们不该是最高贵的拥有权柄的人么?”
“是吗?”一个声音打断了鬼的自言自语。
她愣住,眼睛都睁大了,直直门楼梯的。
披着宽大的斗篷,手持一根光木,任逸飞从楼梯口慢慢走上来:“到处找不到人,原来你们在这里。”
“江?”鬼难以置信地着他,还有他身后一排拿着弓箭和兵器的人。
“为什么你会现在这里?”
现实死在这人箭下,鬼对他简直有恐惧症。
“挡住他!”
她后退数步,那些被迷惑的兵民围上来,挡住任逸飞的脚步。
有趣,工民克制贵族,而贵族控制兵民,最后兵民可以压倒战胜工民,一个闭环生物链。
“这件事我和你一样好奇,为什么你会站在这里,且似乎认识我?”任逸飞有一瞬间表情复杂,但很快又归于平静。
“你不是玩家?”鬼一直觉江就是玩家,之前的副本一直如此,但现在她不是很确定,开始怀疑。
“什么玩家?”任逸飞疑惑道,且皱眉头。
“不,没什么,不是什么好东西。”鬼说,她盯着任逸飞的脸,似乎透他正着什么,一句话含在嘴里,欲言又止。
“你似乎畏惧我。”任逸飞她的目光充满了疑惑,那双眼睛简直要透她所有的秘密。
“你不是负责人,却让他们听从了你的命令。巫术?”他说着往前走了几步,想要明白些。
“不许再靠近,”任逸飞突然的靠近让鬼很是不舒服,她到桌子上有刀,直接拿了来,指着其一个兵民,“再靠近我就杀了她。”
“您要杀了我吗?”谁知道那个兵民却露痴迷的神色,“您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
她直接朝着刀尖撞来。
“闭嘴,滚。”鬼收刀,甚至有些气急败坏。她不怕杀人,也不在乎杀人,但鬼不能伤害npc是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