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卿卿也反抱住了他,你放心,我没事。
沈陵丘将她抱的那么紧,似要融进骨血里一半,许久许久,于卿卿快穿不过去了。沈陵丘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看了个究竟,你没事就好。
他的吻急切的而强势的落下,带着绝对的占有,于卿卿被弄的云里雾里,小手渐渐失去力气,任由沈陵丘摆布着。
终于,沈陵丘将她放开,于卿卿靠在他怀里用柔弱的拳头捶打着他,就算没死也快要被你给憋死了。
沈陵丘好笑,好了,我们走吧。
于卿卿拉了拉他的袖子,这个安全带我接不开了。
这车子的安全带性能特别好,于卿卿才幸免遇难,只是她自己也没办法动弹了。所以才只能保持着仰面躺着的姿势。
沈陵丘轻而易举的帮她解开,一把将人抱了出去。
几个保镖看见于卿卿没事,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事情平息了,沈陵丘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将其中几个保镖留下,面具男的来历生身份一定要查清楚,还有把人给我捉到。
很明显,他冲着于卿卿来的,但沈陵丘绝对不允许他伤害她。
好容易平静了一场风波,于卿卿安然躺在沈陵丘的怀中,脑海中还回想着面具男冲她笑的样子,而今天撞他车的也是她。
他究竟是谁,想要置自己于死地?
于卿卿的浑身一边冰凉,如同置身冰窖中,沈陵丘摸着她的小手,被她的温度吓了一跳,转而满目担忧的摸了摸她的额头,也是一片冰凉,还溢出了冷汗。
告诉我你怎么了?沈陵丘让她看着自己冷静的眼睛,于卿卿心慌的样子恰好被他撞见。
他明白了,将于卿卿的头按在肩膀上,你还在想着那个人是吗?不许再想了,只有我的怀抱是你的依靠,今天是我的错,我允许你怨我恨我。
我怎么会怨你恨你。于卿卿抽出自己的手,眼睛氤氲起一片雾气,接着环住了沈陵丘腰肌,在生死的一瞬间,我想到的是你和儿子的脸,所以才努力的活了下来,你不要说那种话,都是那个人不好。
于卿卿的脸上眼泪弥漫,沈陵丘帮她把眼泪一便便吻干,嗯,我会找到他的。
两个人会到沈宅,沈宅里暗处藏着保镖,是最安全的地方,于卿卿终于松下心防,和沈陵丘一起往大厅里走去。
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叫张吗给你煮点安神的东西喝。沈陵丘让于卿卿暂时坐在沙发上。
她不经意的,视线一瞟,看见只有沈球球在做作业,令律师并没有在一边。
于卿卿心中闪过几丝狐疑,走到沈球球身边,表现的自然从容,令律师今天怎么没来?
哦,老师说他突然不舒服就走了。
于卿卿没说什么,摸了摸儿子的头,他正在专心致至的做令律师留下的作业。生怕打扰到儿子,于卿卿起身离开,这时候沈陵丘也走出来,端着一碗热乎乎的汤。
这碗莲子汤清热去火,很适合你,趁热喝了。沈陵丘拿起小勺子舀起一勺吹了吹,作势要送到于卿卿嘴边。
于卿卿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只是吓了一场,手还能用,还是我自己来吧。
张嘴。沈陵丘却是不听她的话,霸道的让她张开嘴。
于卿卿在他的逼视下,张嘴喝了,被他吹过气的汤不温不凉,刚刚好。
很好喝。于卿卿笑眯眯的。
那就多喝一点。沈陵丘绕有耐心的给于卿卿喂了大半碗,终于把人给喂饱了,于卿卿摸着肚子无论如何也吃不下去了。
沈陵丘将碗筷放在一边,依偎到于卿卿身边给她揉肚子,帮助消化食物。
于卿卿不知道该不该对沈陵丘说令律师的事。这个人很可疑,今天慈善晚会上出现一个面具男,偏偏他也不在,况且这个男人给他感觉也是熟悉的。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于卿卿心中浮现,那就是令律师和面具男是同一个人。她几乎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忍不住想要脱口告诉沈陵丘。
只是转念一想,上次沈陵丘出事他帮了那么大忙,沈陵丘一定很信任他,况且也查过他的底细,沈陵丘的意思一定是要将人给长期留住,于卿卿不能做那个中间破坏者。
她该怎么做呢?于卿卿纠结着,不安的靠在沈陵丘怀里,只有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声能给她抚慰。
也许,她还是先不要告诉沈陵丘的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