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在沙发上,听着水声,思考今晚怎么应付。
尧君临洗完出来,她还在愣神。
小心感冒了!他裸着上身,向她走过来。
林语把脸别向一边:喂,把衣服穿上!说完已经被搂进怀里。刚洗完澡,他的味道很好闻。
分分开睡好么?几乎是乞求的语气。
她怎么可以和认识一天的男人滚床单!
尧君临立马不乐意了:哪有刚结婚就分房睡的,太不吉利了,一辈子走不到头!
见他说得十分真切,林语咕哝,有那么严重吗?
没等回答,尧君临的吻,已经落在了肩头,令她浑身一颤。
君临她叫他,想再商量下。
尧君临不睬,眯着眼应:老婆叫我老公!
她不依,推他,纤细的手碰到他的胸膛,柔软的触感,变成点火的挠痒痒。
在部队里,他一直洁身自好,总回想起初次的美好。现在她就真实的存在怀里,尧君临如何自持?
腹中腾的升起火,他将她扑倒,她被压得闷哼一声。
不要!没经过我的同意,你不可以这样!她抗拒着身上的男人。
略带哭腔的求饶,更加诱人,唤醒了他心中沉默六年的魔。
我们本是夫妻,有什么不可以!饶是他有军人的自制力,也无法抗拒怀中女人的魅惑。
她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掌控,却让紧抱着自己的男人有了可乘之机!挣扎中的浴袍不再紧紧包裹着身体,他的大掌已成功触摸到她细腻的肌肤。
宝贝儿蛊惑的声音入耳,感到身体被他撩拨,林语脸色潮红。啊的蹦起,脚步移向卧室。
尧君临一把拉她入怀,带着薄茧的大掌顺势捏了一把她的小蛮腰。
林语惊呼,拿过沙发上的抱枕砸他,动作夸张,浴袍散了下来。她赶紧丢了抱枕,双手护在胸前。
可爱的举动,让尧君临心情畅然。眼神驻留在她平坦的小腹,眸色一沉,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卧室。
尧君临,你放我下来,你这魂淡,色狼,流氓!边喊边拳打脚踢。
他恐吓她: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这些赞美?
林语小脸儿瞬地惨白,糯糯到:不说是不是就不会了?
他心情大好,嘴上却道:看心情!
不确定的回答,林语气闷,尧君临将她轻放到床上。在她以为,只要自己乖乖的像绵羊就会没事时,尧君临却扔开浴袍,吻像雨点般降临。
在这攻势下,林语只能呜咽着、颤栗着。
欲拒还迎,他再也忍不住,单手固住她。
林语惊骇,睁大双眼不可置信:你
老婆你好话未说完,埋首深吻。
啊她不舒服的蠕动了下,妄图摆脱男人,结果却是配合了男人而已。
疼
意乱之时,她叫了只属于他们之间的称呼。
他放慢动作,俯身深情攫住她的唇。
她身体对他的反应,让他喜难自胜,决定今晚要把这压制的六年,都补回来。
清晰的初次承欢,林语疼得难受,声音似有变哑,每一声却是诱惑,直撞尧君临心房。
热情消退后,林语累得想睡。尧君临哪里肯放过她?用力的种了几颗草莓将她痛醒,开始新一轮的翻滚
日晒三竿时,一阵焦躁的手机铃声将尧君临吵醒。
他翻身挂掉,瞅了瞅身边的娇妻,轻笑。不敢相信,他的婚姻也同他做事一般,雷厉风行。
六年了她终于真实在旁,心下感动,欣赏着她的睡颜,凑身忘情的亲了亲,清晨她的味道微甜,令他上瘾。
一分钟不到,铃声再次坚持不懈的响起。
接吧,好吵。迷糊中,她不满的嘟囔。
尧君临只好止住,蹙着眉接起电话,语带不满:妈。
你还知道吭声,知道我是你妈啊?马上到第一天堂酒店来!说完,啪的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