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不是。

哼哼！

厉凌夜，本姑娘非玩死你不可！

“子遇，你先出去。”厉凌夜开口。

叶子遇犹豫了一下，还是离开了。

办公室内就只剩下温梦和厉凌夜两人，不知是空气变的稀薄的原因，还是什么，温梦总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厉凌夜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温梦跟着走了过去。

厉凌夜率先开口：“你对我的喜欢，是以前的执念，还是心底的心动。”

“这有区别吗？”温梦反问。

“有。”

温梦：“……”

好吧。

她分不出来区别在哪里。

“那你呢？”温梦反问他，“你喜欢的，究竟是以前的我，还是现在我，换而言之，你喜欢的是全心全意为你考虑，整个身心都喜欢你的温梦，还是洒脱自在，为自己而活的温梦。”

以前的她就是前者，现在的她，属于后者。

厉凌夜眉心微拧：“我不懂你的意思。”

温梦深吸一口气，换了种问法：“你喜欢幼稚的人，还是成熟的人。”

厉凌夜不假思索：“成熟。”

温梦的心跌了一下：“你喜欢任性，无理取闹的人还是懂事为你考虑的人。”

“懂事，为我考虑。”

温梦深吸一口气。

很好！

厉凌夜！

你特么真的很好！

“你喜欢梦中的温梦，还是现在的温梦。”

厉凌夜直接回答：“梦中……”

话落。

他才猛地反应过来，着急的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懂你的意思。”温梦微微一笑，阻止了他的解释，“你知道以前的事情之后，心疼我，对吧。”

厉凌夜点头：“嗯。”

“你知道自己误会了我，所以对我很愧疚，很自责，对吧。”温梦笑着问，心却钝钝的疼。

厉凌夜又点头：“嗯。”

在知道当初所有的事情之后，他的确是对温梦心疼而又愧疚，内心充满了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