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仗队唢呐鞭炮齐鸣,八抬大轿十里红妆,绕着京城走了三圈。
端木娴出嫁得无比风光,羡煞旁人。
等回到战王府与李鸿渊拜堂后,她就被送进新房,而李鸿渊正在前厅招待宾客。
刚进入房间,她就一把扯掉红盖头,面色肃静地走向案桌,拿过纸飞快地写下几行字。
迎亲时李鸿渊落了康王面子,恐怕康王不会善罢甘休,尽管他权倾朝野,但这事他毕竟不站理,她得帮帮李鸿渊。
信很快写好,端木娴叫来香菱,严肃道:“把信送去康王府。”
闻言,香菱大惊失色,面带犹豫劝说,“小姐,您前脚刚与战王成亲,后脚就送信到康王府,恐怕不妥。”
端木娴沉下脸,厉声呵斥,“我自有用意,你快去!”
看着自家小姐冰冷的侧脸,香菱尽管心存忧虑,但还是咬牙快步往外走,她不能违抗小姐的命令。
…
前厅。
常山低调地来到李鸿渊身后,低声道:“王爷,王妃吩咐丫鬟送信康王府。”
“该死的!”李鸿渊怒极反笑,凉薄的嗓音带着嗜血的杀意,让前来道喜的户部尚冷汗直流。
将酒盏狠狠地摔到地上,他面色难看,大踏步往新房走去。
原以为端木娴改过自新,没想到她仍是死心塌地为康王付出,来战王府做卧底。
“砰!”
新房的门被狠狠踹开。
端木娴还没回神,就被一股蛮力压到床上,火热的男性躯体立刻贴上来。
她面色一变,惊怒交加,“李鸿渊,你想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就对上李鸿渊阴鸷的双眸,她顿时被吓了一跳。
心思一转,她眉头微皱,升起不好的预感。
他发现送信的事了?
李鸿渊冷笑,手掌微微用力,顿时将端木娴的喜袍撕的七零八碎,他的声音冰冷无情带着嘲讽,“呵!都这时候了,你还装什么清纯无辜?”
惊觉不妙,端木娴急忙阻止他,“你听我解释!”
李鸿渊没有再给她开口的机会,将自己重重埋到她的身体里,让这个女人无声可出!
身下一痛,端木娴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身上人的动作狂野有力,她觉得自己要被撕碎了,就像汪洋大海里的小舟,被海浪翻来覆去地颠簸着,她只能无助地攀附着那宽厚的肩膀,发出连绵不断的呻吟和低泣。
她承受不住地晕过去,等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伸手摸向旁边的被褥,上面一片冰凉,想必李鸿渊早就离开了。
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以及遍布全身的青紫痕迹,端木娴满脸苦笑。
强撑着下床,刚站起来就牵动到下身使用过度的地方,一阵酸痛传来,她倒抽一口凉气,差点摔倒在地上。
见状,端木娴只能无奈地叫人,“香菱……”
刚开口,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无比嘶哑,看来是昨晚哭得太厉害了。
“小姐,你没事吧?”
香菱匆匆打开房门,看着自家小姐身上青紫的痕迹,面上满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