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大不了挨汤总骂几句,没你的事。好了,我们都走吧,让吴总工作。”
领导们离开,苏蝶儿才进来:“吴总,我的办公室在你隔壁,有事叫我。”
“别说,还真有事。”他从衣兜里掏出阅览证,放在宽大的桌面上。
苏蝶儿的脸一下红了:“都怪我太粗心,对不起!吴总。”
“什么无总有总的,一点不喜欢,以后喊我名字。告诉管理部,我有住所,那a区我不喜欢。”
“不是,夏总重新给你安排了,办公室对面的一间贵宾也归你,生活用具一应俱全。刚才为了保密才没让副总们知道。”
“那也不住,我的驻地很好。”
“吴总,这样会让我为难的,您就可怜我们这些人吧。”
“好吧,你去吧。”
“新买的手机在中间抽屉里,茶有点凉,我帮你重泡。”
“行了,行了,别折煞我了。”吴敬仁挥手。
苏蝶儿离开后,吴敬仁感觉一股巨大的压力从天而降,心里说,雪梅,都是你把我害苦了,这么多的事全压在我身上,最不舒服的是被软禁了。
呵呵,为了清源生化这算什么,连这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怎么称得起张雪梅的老公。中试设备很简单,你只需按照咱们的厂规模缩小十倍即可。
吴敬仁拍着胸口,仿佛在拍张雪梅脑门,轻声说,“站着说话不要痛,你来试试。”
他的心忽然难受起来,忍不住掏出手机,想看一下来自家乡的电话。刚开机,看见于文涛、胡若雯、王晓寒还有家里的电话,接着,几条信息进来。他打开于文涛的信息,只有一行,“混蛋,开机啊!”
这时,桌面上的电话响了,苏蝶儿温柔地声音:“吴总,微生物研究院的左院长要见你,是否见?”
这可是我最想去的地方,正愁着找理由去看看,竟然送上门了!吴敬仁想着,急忙关了手机,说,“见的,见。”
门开了,苏蝶儿侧身,对身边的一位女士说,“左院长请!”
一个似曾相见的面容微笑着进来,吴敬仁慢慢站起,喃喃地:“您是——”
“左央。”
“噢,左璇的妹妹?”
左央伸出:“你好,吴总!”
吴敬仁与她握一下手,脸上露出他乡遇故知的喜悦,“这个旋姐,真会卖关子。坐,请坐。”
苏蝶儿呈上一杯茶:“左院长慢用。”
“谢谢。”左央向苏蝶儿点头。
苏蝶儿不差分毫地离开。
左央抿嘴窃笑,说,“来这么久,躲哪去了?忽然间闪电一般现身,如红日升天。”
“哪里躲,来了还没上岗连谪两级,最后发配到工地当收料员,因为领导要我写一篇稿子,竟然写出一个登天的梯子。”
“哎,不对呀,我去工地找过,他们说没有叫吴敬仁的,还以为你受不了委屈,开溜了。”
“那是我人缘不好,他们故意不告诉你。哎,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看样子不像捡白金的人。”
“那你看我像捡什么的?”
“看不出。”
“但你来捡什么,我知道。给姐姐打电话,她听了觉得不可思议,说你……”左央回头望了一眼,小声说,“八成是受刺激了,捧着金碗要饭。”接着,声音恢复,“我来请吴总去我那里视察,看在设备上是否存在提升的空间。”
“好的,从命!”吴敬仁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