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门口了还接什么啊?”他笑笑的看着,似乎很享受我这样对他撒娇。
“不管,以后无论你到没到门口,除非你没办法接电话,否则,只要是我打的,一定要接,知道吗?”我霸道的宣布,现在的我,虽然觉得幸福,但挺没安全感的,只有看到与帆的时候,我才会觉得踏实的活着。
“好好好,我亲爱的老婆说了的话,一定得听。”与帆好笑的刮着我的鼻子,温柔的坐到了我的身边。我顺势靠到了他的肩膀上问:“怎么样了,爸怎么说的?”
“很生气,质问小哲是不是像报纸上面写的那样。”与帆说这话的时候,口气很平淡,似乎说的事情完全和自己无关一般。
“他肯定不会承认啦,这么问不是等于没问吗?”我不以为然的说着,觉得宁浩然还是偏向宁与哲,问话都明显在放水。
与帆点点头:“是啊,他不承认,林必君也不承认。”
“那你说了没有?那件事?”我不想提吸毒这两个字,实在因为太过于深恶痛绝了,总觉得一提那两上字都会沾上毒一般。
“说了,不过,爸不相信。”他浅浅的笑,十分无奈的感觉,我也真是愣到了,果然还是偏爱宁与哲啊,连与帆亲口说出来的话,也不相信了吗?
“果然是这样,与帆我真的不明白你爸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这么明显的事实他都不肯相信,那他想相信什么?”我是真的气坏了,不带这样的,对与帆太不公平,这个宁浩然,当父亲也当得太失败了一点。
“其实也是情理之中,就像你当初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是不是也怀疑态度?毕竟小哲平时的表现太好,实在让人没办法联想到一起是不是?”与帆这么一解释,我也平静了许多,是啊,宁与哲太会演戏,有又几个人不被他骗倒呢?更何况宁浩然本来就对丁雪儿的事在生气,可现在居然听到一个更恶劣的事实,怎么可能想相信呢?
我为难的看着与帆问他:“那现在怎么办?爸不相信你,你这不是两面不是人了吗?他一定会以为是你是想挤掉宁与哲才故意这么说的。”
“也不见得啊,爸只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但并不代表他想想后,会想不通,再给爸几天时间吧,我相信,他会有自己的决定,如果这一次,他还是让我失望的话,那么我想,等他离开后,我们也离开吧,离开这里,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不会让我和小朗饿肚子的。”与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不过,我倒是真想像他说的那样,以前在茶山我们就过得很快乐,其实,那样的日子才适合我们一家人。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我还是摇头说:“那可不行,你可是男人,这个家得你养,我呢,就做我的少奶奶就好了。”
与帆看着我幸福的笑:“好,我养,把你养得胖胖的,然后帮我生再生几个像小朗一样聪明的孩子。”
一听这话,我却是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这阵子一直忙来忙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累到了,月经一直没来,本以为是因为忙所以不调了,可听与帆这么一说,我又有些紧张,我和与帆其实一直没有做保护措施,难不成真的怀上了吗?
想到这个可能,我整个人就呆掉了,不会真的中了吧?
看着我的表情,与帆倒是紧张起来:“怎么了筱冰,你怎么这么个表情?”
“没,没什么。”只是猜测也没有验过,还是先不跟与帆说了,万一吃了‘诈胡’与帆该多失望啊?
“嗯,没事就好,唉呀!我好累,先去洗澡了,筱冰你给我做碗面吧,我还没吃晚饭呢。”说到这里,与帆就起身了,我又开始埋怨:“都几点了,他们也太不像话了吧?我不在,饭也不给你吃吗?”
“是啊,真是可恶死了。”与帆假意恨恨的说着,然后推着我进了厨房。叹一口气,我对他说:“去洗澡吧,洗好了就能吃了。”
听了我的话,与帆开心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还大叫着:“老婆万岁。”
我赶紧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真是的,不知道家里还睡着一大一小吗?也不怕吵醒了他们。与帆学着我做了一个同样的手势,示意我他明白了,然后,在我关切的眼光中,笑嘻嘻的奔回房洗澡去了。
等了两三天,宁浩然也没有任何的新指示,只是宁与哲因为丑闻的事情,在公司的支持率大打折扣,导致很多的决策性问题,必须重新讨论才得以执行,迫于无奈之下,宁浩然只得带病上阵,重新执掌大权。
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林必君特别的不高兴,一直以宁浩然的病为止,阻止他去公司办公,可情势所逼,她再劝阻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宁浩然最终还是在董事会的邀请之下,重回公司。
这对与帆来说,其实是件好事,可他却看不出来有多高兴的样子,奇怪的问了他一下,才发现,原来,他才是真的担心宁浩然的身体会撑不住,癌症晚期了,如果还过度操劳的话,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可是,与帆没有立场劝什么,要是他劝宁浩然的话,更加会引起别人误会,所以,他只能看着他的父亲,像头耕牛一样,继续拼博着,我知道,其实与帆最多的是失望吧,虽然他没有真正的接触过宁氏的核心,但其实宁浩然完全可以从旁指导的,可他宁可自己重新开始,也没有想过要给与帆一个机会。
伤感之余,与帆问我:“要不要去看看丁雪儿,几天了,应该病情也稳定了吧。”
“也好,是该去看看了。”与帆会这么说,就是他想出去走走了,去转转也好,总比天天呆在宁氏却又闲得发慌的强。
但,很多事情,都和想象中不一样,当我们到了医院,才得知原来丁雪儿醒来后一直大吵大闹,最终,沈司睿不得不带着她离开,去国外继续接受治疗。我也相信离开是个最好的决定,只是心里总还是有些难受,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样残了,她的未来,该怎样继续,而司睿是否还会选择和她离婚?
不过,这些事,对我来说,还是太遥远,也不在我操心的范围内,所以,只能选择淡然而视之。
人们常说计划没有变化快,我也觉得很有道理,这不,才一天的时间,所有的人和事都似乎起了变了,宁浩然居然直接架空了宁与哲的职位,除了拿工资以外,他相当于任何决策权也没有了。
这对宁与哲和林必君来说是完全不能容忍的,可更让他们生气的事,还在后头,因为宁浩然竟然决定全力培养与帆做了未来的继承人,并且在董事会上一次性通过了这个决定。这个决定对林必君来说,完全是致命的,她甚至直接就和宁浩然大吵了一架,直接气得宁浩然再次住进了医院。
面对所有的混乱局面,与帆没有慌乱,再一次展示了自己的才能,让所有人看到了他与生俱来的领导才能与魅力,仅仅几个大的案子的决策便赢得了股东们的一致好评。而整个宁氏也因为与帆而发生了决定性的变化
虽然与帆现在忙得成天见不着人影,但我还是很高兴,因为,我终于在与帆的脸上,看到了本应有的自信与希望。我知道,这样的生活,才是他所希望的,虽然会很累很辛苦,但却很满足。
与帆忙与帆的,我也有我的事在忙,小朗的身体还在观察阶段,不能去幼儿园,我只好请了一个家庭教师专门在家里教他,而我呢,就专门在家照顾小朗的生活起居,工作对我来说,虽然也同样重要,但相比于小朗来说,工作也就可有可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