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宁与帆再次笑了:“你还不肯放弃?”
“想听到我的秘密,当然得去秘密的地方了,敢来的话,我就敢说,要是你不来,那么只能算你自已放弃了听我说的机会,怪不得我。”没错,她就是要赌一场,如果他去了,那么,就算是说了又如何?如果他不去的话,那么,这个男人对她来说,又会是另一个新的挑战了。
“好,我去,不过,在去之前,我想先去吃个饭,有兴趣一起吗?”重新露出那种痞气的招牌笑,带有杀伤力的电眼,是任何女人也拒绝不了的。温妮当然也不例外,甚至会因为这个眼神而心动不已。
优雅的迈步上前,挽上他的手臂:“却哪里?”
“你挑吧,今天,我请客。”
那种暧昧不分的态度,一时间,让温妮也迷惑了,不过,陪自己喜欢的男人吃个饭,还用防备那么多吗?她想,那就纵容他这一次吧,一次就好。
那一顿饭,温妮吃得开心极了,一直在不停的笑着,甚至都忘记了他俩的合作,他们的算计等等。她喝了不少的酒,可依然清醒,宁与帆知道这个女人的实力肯定远远不止这些,于是饭后主动提出要到她家去。
温妮心花怒放的同时,也终于对他再次有了幻想,刚一进屋就扑进了他的怀里,状似晕眩的要他抱他回房。宁与帆就是再蠢也知道这个女人心里在想什么,但这一次,他没有再拒绝,按着她的要求,温柔的抱起了她,直奔卧室而去。
当他把她放到温暖的被子里,她如灵蛇般的双臂,早已缠了上来:“你不一起吗?”
“不了,我还想去喝一杯。”拒绝,他很清楚这个女人的心态,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因为得不到,她才会在他的身上下本钱。如果自己就范了,那么,也就一文不值。
她暧昧的在他耳边吹气:“还没喝够?”
“看到你橱柜里,有几瓶极品的红酒,想试试,怎么?不舍得?”他依然在笑,只是,眼中只余冰冷。
看清他的眼神,她瞬间明白了一点,这个男人,除非他真的醉了,否则,只要他还是清醒的,她永远也得不到他。于是她妩媚一笑,扭坐起来:“既然你想喝,我陪你好了。”
他不语,只是那么温柔的笑着,温妮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一种特殊的感觉渐渐笼上心头,从来没有哪个男人用这样的眼神看她,也从没有哪个男人的眼神能让她如此神往。
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吗?为什么她觉得已经醉了呢?
突然间,他伸出手来,递给她:“跳支舞如何?”
她张大了嘴,那样讶异的看着他,虽然明知道他不是真心,可为什么这一刻的她,甚至感觉到了幸福在靠近。
轻轻的,将手交到他的手里,她笑了,这一次,她是真心的,她已装了那么久,她已扮了那多久,今晚,就彻底的放纵一回,做回最真实的自己好了,管它的一切一切,这一刻,她心里,只有这个男人。
宁与帆那样温柔的揽着他的腰身,开始旋转,静寂的夜晚,那般的专注的眼神,像一道闪电,划过温妮的内心,终于,她觉得自己开始瓦解了。有种把自己彻底交给他的冲动,只是,他仍旧只是温柔的带着她旋转,直到,他突然停了下来,用醇厚的嗓声问她:“要喝一杯吗?”
点头,当然点头,除了点头,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宁与帆熟练的启瓶,打开了那酒,帅气的表现,再一次让温妮着迷。接过递给她的那杯,她浅笑着朝他送来一个微笑:“干杯!”
“干杯!”
一杯,又一杯,仗着自己的好酒力,两个拼命了一般,没完没了的喝个不停。
昏暗的灯光下,温妮踢掉了自己的高跟鞋,修长的美腿在宁与帆的眼前晃来晃去,他温柔的看着他,唇间轻数着:“一,二,三……”
三声之余,温妮已软软倒地,他大手一伸,温柔接过,直接就抱了她回房,将她扔回大床时,他低语:“你不愿下药,那就换我来。”
他太清楚温妮这种女人,隐藏得这么深,不可能对他坦白什么,那么,如何取得她的信任呢?除了他自己,他想不到其它更快的办法,所以,今晚,他演得真实,只希望她能相信他眼中的温柔只为她一人。
一个女人,有时候,真的很容易满足,特别是这种长期得不到真心所待的女人,一旦有了真心想要的人,往往会比任何人都要疯狂。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在宁与帆身上的时候,温妮终于从睡梦中清醒,看着眼前的一切,她有一瞬间的失神,一丝不挂的她,一丝不挂的他,这是个什么状况?难道昨晚上,他们真的做了,可是为什么,她什么也记不清?
惊喜的摇醒了宁与帆,他迷糊的翻身,咕哝了一句:“不要了,都折腾一晚上了,让我休息一会儿。”
一听这话,温妮顿时心花怒放,真的做了啊?可是,她怎么就能醉成那样了呢?真想,把他拉起来,趁她清醒再来一次,可看他累成这样,她又心疼了。既然有了第一次,还愁第二次吗?现在,就放过他吧。
想到这里,温妮幸福和躺了下来,钻进了宁与帆的怀里,手脚并用的缠上了他,心想着再这样抱着睡一会儿,就好。
见到小朗的时候,惊喜的发现孩子胖了,舅舅也似乎比以前脸色要好,想到在国内,他们会有那么大的压力,我就好心疼,如果早知道会这样,我该早一点让他们出来散散心的。
“妈妈,你怎么来了?爸爸呢?”
听到小朗提到与帆,我心口又一痛,解释道:“爷爷去世了,爸爸很忙,所以,让妈妈先过来看看小朗,好不好?”
“好,那等爸爸忙完了,会来接我们回家吗?”小朗歪着头问我,虽然孩子看上去气色好了很多,但毕竟是在国外,小朗还是想家了。
“等爸爸忙完了,再说吧!”我实在不想骗孩子,但也不能告诉他与帆会来接我们,只能这么含糊其词的说着,可这话小朗听不出来,舅舅却是听得出来的,把小朗交到了司睿的手里,接着我就到一边问话。
“筱冰,你不是被禁止出国了吗?怎么又出来了?”
“那件事处理了一些,禁令已经拿掉了,所以,可以出来了。”不想担到与帆的名字,一提就会心痛,所以,仍旧这样含糊的说着。舅舅皱起了眉头:“筱冰,跟我说实话吧,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与帆是真的忙还是有别的事?”
听到舅舅问这样的问题,我的眼泪又来了,什么也不想说,只把那份协议交到了舅舅手里:“别跟小朗说,就装做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好吗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