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菲菲哪里想到自己会有如今这么好得的待遇，这个陆经理平时对待她们模特队，不是训斥就是大骂，笑容就更不用说了，吝啬得要命。

陆经理把她送到马路边，指着对面一辆小轿车道，“看到没，就是那辆车，你过去就好。”

“谢谢经理，”章菲菲心想着要在模特队下混饭吃，对陆经理还是很谦卑的。

“哎哟有……”陆经理捧着她的手道，“甭客气，都是自家人。”

章菲菲受宠若惊，告别陆经理后到了马路对面。

她还没上车就看到驾驶室里的人不是方成儒，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方棣已经听到了脚步声，连忙开了车门，“小菲，你来了，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带你去吃饭。”

章菲菲很失望，又想到昨晚自己裸着身子让这个老男人作画的场景，便道，“吃……我吃过了。”

“这样啊……”方棣穿得比较随性，要说艺术家的气质，倒是看不出来，唯一让章菲菲觉得他与众不同的是六十多岁的老男人和村里的那些老男人完全不一样。

干净，清爽，皮鞋，牛仔裤，夹克……就算是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也未必能穿出这份随性。

白发，黑眉，光洁的脸庞……一点儿老男人的苍老都不见，多的是人生的阅历和沧桑。

“我请你跳舞，怎么样？”方棣不放弃地提议。

章菲菲听说过省城的灯红酒绿，可是碍于囊中羞涩没有亲自去见识，方

棣这么一提，不由心动，“行……吧。”

“请章菲菲小姐上车，”方棣学着南方港城绅士的模样给她开车门，邀请她上车。

章菲菲犹豫了一下便走了过去，刚坐进车，就被里面那股淡雅的清香所吸引。

都说臭男人臭男人，方棣居然一点儿都不臭，还有种神秘的品味，渐渐地吸引着她。

舞厅只是省城灯红酒绿的冰山一角，精力旺盛的方棣教她学跳舞，让她成为舞池中的焦点，等出了舞厅时，章菲菲久久未能回神。

这感觉太棒了。

方棣什么都没问就带她去了自己的住所。

那房子与其说是住所，不如说是画室，除了一张床之外，摆着高高低低的画架，上墙还挂着形形色色的男人的女人的没穿衣服的画像。

这老头对这个还真是痴迷。

“菲菲，你真是太令我惊喜了，”方棣撸起袖子，拿起铅笔，在白纸上簌簌几下就出现了一个轮廓。

章菲菲也因为白天睡过一觉而精力旺盛，方棣对她严厉的要求，她都做到，这让方棣惊喜过望。

一夜过去，章菲菲除了有些昏沉之外，并无其他异样。

回到宿舍，受到舍友和其他队友的吹捧，差不多一天都像是踩在云端上一样。

下午，陆经理又找来了，这次比上次还要神秘，“方总让你陪他去一趟红叶县，可能是有生意要谈，你可得给我机灵一点儿。”

“这次是方总还是另外一……”

“是方总，”陆经

理保证道，“你这样不行，还挑人啊？人家看上你，那你运气好，甭管方总还是老方总了。”

这话倒是不假。

方棣虽然很喜欢她，但是只是牵起她的手挽住自己的胳膊，最多也就摸个脸蛋，并无其它越轨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