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秋萋,给太后娘娘请安。”秋萋适时恭敬行礼。
“不错,不仅医术高明,也是个美人胚子。”太后满意颔首,又看向千氏,笑道,“千老,你我形同姐妹,哀家也该称秋萋一声外孙女,你觉得如何?”
“多谢太后娘娘恩典,萋儿,还不快快谢过太后。”既然太后主动认亲戚,千氏可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挂上点关系,总归是好的,说不定哪时还能保命。
秋萋有点理不过来,对于辈分这件事,她总是模糊不清的,认就认吧,太后娘娘的关系,也不是谁都能攀的。
“臣女谢太后。”
“还叫太后?”
面对太后娘娘的笑容,秋萋嘴角渐渐扬起,“皇姨奶奶。”
“极好的,秋萋,你看看你想要什么,哀家都满足你。”
“臣女并不缺什么,只要太后您健康平安,臣女就很高兴,其他的,别无所求。”秋萋低声说道,“这次,是太后您太过操劳,引起气血紊乱,您要好好安抚自己的情绪,放开心态,自然能药到病除。”
太后有点动容,嘴角的笑意也消失了,“秋萋所言极是,哀家最近,是有点精神恍惚,哀家听说,连你祖母都没办法,你是如何做到的?”
秋萋有点犯难,总不能说什么心肌梗塞,那又要解释一大串,灵机一动,她挽住千氏的胳膊,“秋萋师从祖母,现在倒有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说来,这种病也算是种疑难杂症,并不难,我也是偶然从一医书上看得,故才易如反掌。”
“你这妮子,怎么从没有见过的病,敢在太后娘娘身上胡乱的试,本宫看你根本就是瞎猫撞上死耗子,胡作非为,要是太后有个三长两短,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这时,坐在一旁的皇后,突然出声,对待秋萋更是咄咄逼人,她寒眸睨了眼秋萋,装模作样地给太后行了个礼,“太后娘娘,臣妾也只是担心,万一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黄毛丫头,有害人之心,那就防不胜防了。”
“皇后娘娘,你此言差异,你有所不知,当时众太医毫无头绪,碰巧臣女略知一二,倘若不站出来,岂不是欺瞒之罪,面对太后姨奶奶痛苦的模样,秋萋心里着实难受,还是说,皇后娘娘你能眼睁睁地看着放任不管。”
秋萋抬袖遮面,那衣袖中不时散落些许抽泣。
皇后没想到秋萋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简直不知死活,她也不好当众承认,话锋一转,“你也知有太医在场,你是觉得自己的医术比那些太医高明?本宫是担心你那不入流的医术,会让情况变得更糟,你这次运气好,当然说什么就是什么,怎么,你还觉得本宫说得不对?”
秋萋只觉得无语,也不想和皇后争论,反正已经发生到结束,事情对错如何评判,每个人心中自有定论。
“皇后娘娘所言极是,深深关切太后娘娘之心,令人佩服。”
皇后得意了,继续讽刺道:“你果然是还有自知之明,没有脸去领取赏赐,以后呀,这宫里少来,你那坑蒙拐骗之术,在宫里是行不通的,千氏,待你们回姚家后,这个满口谎言的臭丫头,记得好好管教,免得出来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