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时。人家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没看到。”
无可奈何下,惠只能加快脚步用了近20分钟地时间赶回家,回
到家中防盗门没锁,她知道自己儿子已经回来了,打开大门后喊了声
“宝宝”后习惯性地跑到厨房,当看到正对厨房大门的水池里浸泡着一
盆白菜时,惠脸上露出了幸福地笑容,可随着她的目光向边上看去时,
这幸福的笑容便突然凝固了起来,白色的砧板上滴滴答答得淌着一摊血。
这鲜红的液体显然不是从那堆支离破碎的排骨里流出,菜刀就那么
横放在边上,刀口上明显有着一抹触目惊心的血痕。
“宝宝!宝宝!”
惠呼喊着儿子,惊恐的声音响撤在空荡荡的屋子,她想跑回卧室,
可两腿就像被针筒抽干净了力气,如果不是扶着厨房的门框相信她一定
会软倒在地上。
“妈,你回来拉!”李胜馗地声音就像是惠的救命稻草,她奋力
地顺着墙沿跌撞到桌子边上,在撞翻了两个椅子后好不容易地来到了儿
子的房门口。
“宝宝!你怎么了?”推开门,惠看到了地上几团的带血棉花,
李胜馗正在朝着手指上撒着云南白药。
“嗯,不心划到了手。”李胜馗皱着眉头,那一刀差把半根手
指给切下来,此时的他手上还是觉得火辣辣的痛,想到当时的场景他就
觉得心有余悸。
“伤得怎么样?”儿子脸色如常,行动利索,惠松了口气,脚下
有些蹒跚地走到了床边把李胜馗的手抓了过去。
“这么深?”惠紧张握着那根伤了的手指,将李胜馗的袖口卷了
上去,深入肌肤的伤口此时还在不时地冒着温热的鲜血,惠眼一红,
泪水就不争气地跑了出来,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抽噎道:“宝宝你为什么
这么傻?怎么不去医院?”
“没事,云南白药效果不错。”李胜馗从边上铁罐里拿出张邦迪,
惠手快,一把夺过后替他包扎了起来,惠的动作十分轻柔,李胜馗
没觉得怎么痛就已经包好。“这样不行,还是跟我去医院吧。”
梨花带雨的女人话里流露着不容辩解的气势,男孩辩驳的话在
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一瞪之下被吓了回去……
心里焦急的惠急急地搀着儿子去了医院,一路上不停地问着李胜
馗要不要紧,那双漂亮的眼睛每每看到男孩涌着鲜血的手指就会忍不
住留出眼泪,李胜馗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得不忍着痛安慰自己妈妈,好不
容易才赶到了医院。
医生显然见惯了这些伤,动作有些粗鲁,揭开绷带后居然翻看着
伤口的深度,痛的男孩一阵龇牙咧嘴,让边上的惠皱着眉头不忍看
下去。
当然结果并没什么大碍,医生处理好伤口后让李胜馗去打了针破伤
风针,期间惠让李胜馗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自己则拿着单子跑上跑下,
一会儿是化验单,一会儿是交款,李胜馗几次想帮她忙都被断然拒绝,
看着妈妈那有些单薄的背影在如潮汐般的人流里进进出出,男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