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国无助地在风雪中大喊,可四下除了轰隆隆的风声,连鸟兽都不敢吭声。
这该怎么办?
急哭的阿国用身子护着廉姬,绝望地自言自语道:有谁有谁能来救救小姐?殿下,殿下你快来呀,你到底在哪
狂风呼啸着,折断干枯的树干,恣意地展现着它的强大,犹如一位屠戮成性的暴君,将残暴视为自己的魅力所在,肆无忌惮地喷射着它那令人恐惧的力量。
风雪屏障的那头忽现一个人影,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他伸手试探着廉姬的鼻息。
昏过去了吗?先退到山下再说吧!
那人说道。
阿国听不清他说了什么,歪着脖子仔细端详着男子的面貌。看清后,她惊叫了起来。
殿下!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信房侧过耳朵高喊着。发现对方也没继续说话后,他背起廉姬便往山下走去。
回到山下客店,老板一脸得意地笑道:怎样,我说的没错吧?
嗯。信房平淡地回答道,还好我没听你的,要不然这人可就要冻死在山里了。快准备一间房间。
没问题。这位武士大人没事吧?
店家问道。
不懂,先安置好他再说。
信房将廉姬放上床后要为她解去湿漉漉的外衣,阿国连忙将店家赶出了门。
什么!怎么回事?她是女的!
信房惊叫道。
阿国诧异地问道:小姐不是女的难道还会是男的吗?
小姐?所以你才将店家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俩本就是夫妻,还要我告诉你什么?
什么夫妻?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
殿下,你别玩了。
你这人好奇怪,从刚才开始,就在胡说些什么。
阿国凑近信房的脸颊看了又看。
失礼了。
忽然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将信房的耳朵折了过去。信房耳后的鹰嘴型胎记清晰可见。
不会错的,你就是殿下啊!
我是殿下?她是我的妻子?
信房指着病榻上的廉姬反问道。
对呀。
哼哼,真可笑。就算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喜好吧。我怎么会喜欢这么高大的女子,何况还娶她为妻,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可当信房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不知为何心里不是滋味。
殿下你怎么能这么说,小姐可找了你整整三年,要是她知道了可会伤心死的。
她伤心又不关我的事。人我已经救了,我要走了。
欸?殿下你要去哪?
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