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房抚摸着华姬的头说道:你别太过自责。真正错的人是刈安兵库他们,并非是你。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又救了我一次啊。
那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信房想起阿初的话,一时答不上来。
华姬松开手,双眼凝视着信房,等待着他的回答。
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我怎么会离开。
信房说道。
那我伤好后呢?
信房避开华姬的目光,说道:我必须想起自己是谁。终究我得离开这,做回我自己
华姬趁他不备,突然吻了上去。可信房还是先一步制止了她。没有偷袭成功的华姬十分失落,她缩回下巴,眼中泛泪。
信房问:你这是?
即使是为了我,也不能留下来吗?
虽然我想不起来,但是我一定有一个非常喜欢的人。我时常能梦见她的背影她一定在等着我。
你说的是阿初?
不,不是她。
那是
我不知道,也许是我的妻子也说不定。
妻子
信房深情地望着地面,就像望着日思夜想的恋人。他的眼神如幽蓝的湖水,平静而又充满包容。这一刻华姬意识到,她被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比下去了,亦或是说被击沉了,极度的失落让她只能强颜欢笑。
也对。阿犬的年纪怎么也该有家室了才对。
一阵沉默,屋里尴尬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你在想什么?
华姬问。
我在想,刈安兵库是怎么知道你审问过阿初。当时可只有你、我、菖蒲在场啊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小姐,我进来了。
侍女菖蒲端着洗漱的用品进入房内。信房也借此退了出去。
刚才政繁殿下来过。
菖蒲说。
华姬只是敷衍地哦了一声。
他一直在门外没有进来。你和阿犬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华姬抿着嘴,忽然嚎啕大哭起来。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从小到大,我都是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可是可是我都这样低声下气请求他了,他为什么还是不喜欢我?我的心突然就像空缺了一块,好痛,比刀口子都痛!为什么他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或许他的心早就不在自己那里了。
菖蒲满眼惆怅地说道,仿佛就像在说自己的事一样。
这也令华姬大为意外,她停止了哭泣,一脸诧异问:菖蒲你好像很懂这方面的事。莫非,你也有喜欢的人了?
没,没。我怎么可能
菖蒲摆了摆手,搪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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