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情况怎么样了?
大善、九郎兵卫、又市郎三人已来访多次,都没有如愿见到信房。自火烧比睿山后,信房便将自己幽禁在了房内,谁也不见。
还是
廉姬摇摇头。
驻足门外的三位家臣大失所望。
今天来,有什么要事吗?
廉姬问。
没没什么大事。
大善眨巴着眼睛,躲闪开廉姬的视线。
哎!你就直说了吧。又市郎不耐烦地嚷道,你现在不说,难道还等人走光了再说吗?
什么人走光了?
廉姬又问。
是是这样。大善无奈地开了口,殿下自比睿山回来之后就没露过面,家中甚至国中都有人传言殿下因与神佛为敌,杀了信徒,遭了天谴,所以染了怪病,只能卧卧床等死。这种谣言也在家臣中传开了,部分人已经离开。
不如我亲自去和家臣们说说吧?
恐怕
大善不好把话说全。廉姬自然也明白其中意思,她不安地回望了一眼紧闭着的房门,轻叹了一声。
气死我了!又市郎对着房门大声骂道,当初与我大战几十回合的那个不可一世的小子到底跑哪里去了?难道你打算在里面躲一辈子吗?你杀的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你怎会这般懦弱!
闭嘴!又市郎!
九郎兵卫吼道。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大家不都是这样想的吗!
你这混账!我不许你这般侮辱殿下!
九郎兵卫撸起袖子,一拳打在又市郎的脸上。又市郎也不甘示弱,回敬对方。
都给我住手!夫人还在这呢!
大善劝开两人。三人面红耳赤地伫足相望着,心里不是滋味。
大善气愤中带着些许感伤,说道:我们的殿下绝不会逃避。死在殿下刀下的都是敌人和作恶多端之人。殿下从未以杀敌之多而自傲,更不想对无辜百姓动手。
殿下不是比谁都坚信着主公吗?他只是执行主公的命令,这不就够了吗?
又市郎说。
正因为殿下他比谁都要信任主公,才会这般的痛苦啊!
大善大声反驳道。
那里面可不仅仅只是敌人。大善红着眼眶说道,殿下本可留在山门外什么都不做。他是为了我们才
殿下就是这样的人。难道你能保证,杀死那些妇孺仍能昂首挺胸,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吗?
九郎兵卫紧咬牙关,质问又市郎。他的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
那小子哎!
又市郎懊悔地锤击着大腿。
九郎兵卫一步上前,在房门前平伏身子,表情肃穆。
我坂本九郎兵卫,此生只愿侍奉殿下一人。不论你一日不出也好,一年不出也罢,我九郎都会伴你左右!
紧接着,大善也在旁边平伏。
我井上大善也是!殿下你要休息多久都行,家中大小事务,请放心交给我大善!
接下来是又市郎。
我又市郎也一样!谁要是敢走,先挨我一顿揍!
房门依然紧闭着,里头毫无动静。可三人脸上的疑云已散去,他们再次行礼后,便离开了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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