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牧最大的困惑。

八岐大蛇突然笑了。

似乎这天底下有秦牧不知道的事情，而且自己却知道，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

它喃喃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自己也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又为何不会想到，那个人心心念念着长生之秘，怎么可能会离开这个秘密？”

秦牧心头一震！

长生之秘，不就是那条龙脉嘛？

龙脉就在长安西郊！

这么说，始皇帝一直藏在长安？

这怎么可能？！

秦牧当即又问：

“八岐，你既然答应过，知无不言，为何却又吞吞吐吐？”

八岐大蛇叹了口气，道：

“长安城、禁宫内、始皇帝！”

这大概是秦牧转世为龙，到大唐以来，最震惊的九个字。

这九个字，让秦牧久久回不过神来。

长安城、禁宫内、始皇帝！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这个人自然不会是李世民，那么，除了李世民，还有谁符合始皇帝的特征？

答案只有一个！

只是，秦牧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这个答案。

如果说出这个答案，只怕李世民也打死都不会相信。

“八岐，你所言，可当真？”

“本座既然已经是你的手下败将，自然不屑于扯谎断了名声。”

八岐大蛇对这一点看得还是很重。

秦牧有些犯晕。

他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可是细细一推想，似乎也对，否则，他怎么可能如此轻易让李世民夺得那个位置？

那是因为，他自己要休养生息，图谋所谓的长生之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