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南诏若敢犯我大唐,必是取死之道!”
“先不说这个了,来,秦大人,本将敬你一杯!”
侯君集举起杯子。
秦牧却不为所动,他对薛仁贵道:
“仁贵,你代我喝一杯。”
“秦大人这是?”
侯君集的脸色立马就黑了下来。
这不给面子,也太明显了吧?
来到岭南道的地盘,还要指望我巨象军出征,居然这么不给本将面子?
却听秦牧道:
“我这几天赶路,人有些不舒服,酒是真的喝不了。吃菜,我多吃点菜。”
秦牧这样说,不管是不是借口,侯君集都不好发作了。
他只好哈哈一下,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然后一饮而尽。
这顿接风宴,吃的尽兴而来败兴而归。
尤其是李秀宁和薛仁贵,更是糊里糊涂,不知道秦大人和候将军在暗中较了什么劲。
回到驿站后。
李秀宁直接闯进了秦牧的房间。
“说说吧,你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秦牧看了一眼李秀宁,道:
“你身为公主,这样擅闯一个男人的房间,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
李秀宁大有一副我就是这样不讲理的样子。
死猪不怕开水烫。
你能拿我咋滴?
秦牧叹了口气,道:
“我就是来征讨南诏之地的,没卖什么药啊。”
“你骗人!”
李秀宁并不笨:“你若是真的来征讨南诏,就要借侯君集的兵。可你刚刚的样子,就恨不得和侯君集打起来。”
“这是借兵的礼数吗?”
秦牧皱了皱眉:“我刚刚表现的有这么明显?”
“有!”
秦牧很遗憾的叹了口气,然后道:
“这下就不好办了,候将军心高气傲,此番未必会顺顺利利的把巨象军借给我了。”
“这岂不是正如你意?”
李秀宁眼睛一直盯着秦牧。
如果秦牧撒谎,她相信,自己可以看出来。
可惜,秦牧全程没有任何心虚,只是道:
“公主,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和候将军有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