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果然站住了。
他侧过头,道:
“候将军与贵主早有约在先,若有紧急军情,可入宫直禀!”
“尔等在此妄加阻拦,莫非要误了大事?”
扯大旗这种事,秦牧并不生疏。
从小就有个成语,叫狐假虎威,这事基本上不用训练,天生就会。
果然,那几个士兵道:
“你且等着,我进去通报!”
他们还是不敢放秦牧进去。
这是规矩。
否则,随便一个什么人,高喊几句口号就进宫去了,那他们的脑袋也早就没了。
不过秦牧也没等太久。
很快,那个去通传的士兵就回来了:
“王上口谕,着你进去觐见!”
觐见你个老乌龟!
秦牧心中骂道。
若不是为了这进化点,老子何等身份,怎会委屈自己来这种破地方?
南诏的宫城也有些寒酸。
和长安老李住的地方一比,那就是州府和紫禁城的区别。
左拐右拐,终于来到一处宫殿。
秦牧见着上首坐着一人,对,是人,居然不是妖?
他单膝跪下,奉上文书。
没法子,做戏做全套。
这一跪,少不了。
“王上,这是候将军文书。”
上首那人有些微胖,胡须发白,不过头发倒是乌黑浓密。
秦牧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王世充。
毕竟,史书上对王世充的相貌描写,着实少了些。
上首那人眯着小眼睛,接过文书,扫了一眼,然后道:
“你刚刚在外面说,有紧急军情?”
“是!”
“什么军情?”
“候将军接到大唐圣旨,不日将要征讨南诏。”
秦牧言之凿凿。
这事也是有据可查的,他不怕被暴露。
上首那人眼睛突然望向远方,长安的放心,然后感慨道:
“我不着急,没想到,他倒是着急了。”
“想当年,我决意投诚,他们李家父子却背信弃义,若非我跑得快,这条命,只怕早就埋在了长安。”
“怎么?李世民那厮,是查到了我的事情?”
秦牧眼中光芒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