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说完了。

古籍古籍，被楚天甩了两下，直接成了破碎牛皮纸。

“这……”楚天脸上笑容凝固。

钱老也是幽怨一白眼，吐槽道，“幸好只是碎了，有的古籍受了岁月洗礼，一甩，能直接化成灰。”

“要这那样，哭你都找不到地方。”

“小心点，慢点捡。”

“唉？”

“这是什么。”

因祸得福？

散落的黄色牛皮纸碎片中，有一翠绿，像蝴蝶翅膀的东西。

楚天下意识的，以神魂探查。

就这一瞬，轰的一声。

楚天脑海中巨浪翻滚，犹如汪洋一般。

而他，正漂浮在巨浪之上，茫然四顾……熟悉的画面，在火龙洞时，养魂珠蜕变时，一般无二。

谁知，养魂珠忽然开口了。

“该死！”

“天道神器碎片？”

“小子，吾乃上古阵修，快放我出去。”

楚天听到上古二字，不明觉厉，脱口而出道，“前辈，怎么放？”

“你不知道？”这阵修脾气暴躁的很。

他出口一阵骂，又质问道，“你的法器，你问我怎么用，合适吗？”

“我真不知道……”

“等等。”阵修打断了楚天的话。

他声音迷惑，又不敢相信，“你，未成金丹，甚至连锻体三境都没入门？”

“如今，人王是哪家？”

“啊？”楚天两眼懵。

他不太确定，小心回答道，“理论上，没有人王了？”

“没人王？”阵修尖声反问。

半响，他声音平静了，似也消沉了，“那天命也无人可掌了？”

天命是什么？

楚天都没听说过，“那个，我只知道巡天，刚知道的。”

“巡……”听到巡天，阵修差点气死的感觉。

半响，他又叹一声，绝望的口气道，“渡劫时喊我，本尊歇了，看在养魂珠的份上，必要时，我会帮你一分。”

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