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的?”
趁机把人抱了个满怀的白宁徽,一听脸就臭了。
“不是。”
他佯装委屈地说。
“但我已经派人处理了,你别着急。”
“哦。”
和曼曼听完,想了想情况后,便确实不着急了,也忘了方才被欺负的事,窝在他怀里,手上不自觉地搭了他的腰,脑中想着心事。
白宁徽见她乖觉,喜不自胜,脸颊蹭着她的头顶,语气温柔地继续说着。
“只是,这解封的规程繁杂,不是一两日可以办好的,近日雪大,你就在家里头歇着几日,等雪停了再开张不迟。”
和曼曼听着没觉得不对,背上也被拍得迷迷糊糊,脑袋一点,就“嗯”了一声,同意了。
白宁徽心里微微激动了一下,低头吻了她的头顶,手里偷摸着她的软腰。
“那,明日陪我去贴个告示,再去跟小强他们说一声。”
和曼曼打了个哈欠,嘴里咕哝道。
“好。”
白宁徽翘着唇角,笑眼盈盈。
两人彻底入睡后,黑夜既漫长又短暂,感觉不过一会儿,又要起身了。
和曼曼觉得冬天真是太好睡了,她之前是怎么做到每日顽强地早起,如今她都搞不懂了。
白宁徽看着被自己宠懒了的小人儿,心中甚是欢喜。
她就不该为了赚那点银两,起早贪黑,日夜辛劳,就应该每日玉软花柔地躺在自己的怀里,变得白白胖胖才是。
缠着她亲昵了半晌,白宁徽才着手帮她穿衣。
待喂完早饭,又差遣了七弦过来给她治手。
“四离如何了。”
看着七弦一根根收了和曼曼满手的针,白宁徽发颤的心缓了缓,总算有心情管别的事了。
“冻伤了脑子,不记前事,为今之计,唯有靠着刺激恢复,即,让他接触从前常常接触的人与事……”
七弦一边收着针,一边感慨道。
心中觉得,姑娘和王爷最好还是不要出门的好,总是惹来天灾,会不会这两人不该在一起……呸呸呸!
“那便拖去暗卫所打,打到记事为止,二月,你去安排。”
白宁徽取了药膏,帮着和曼曼手里擦着药,表情淡漠,毫无人性地吩咐下去。
“是。”
一旁收拾碗筷的二月,同样淡漠地应下,随后例行公事般问着:
“一痕打的虎,已经处理了,王爷是否要吃虎肉?”
“嗯?”
白宁徽右手执着竹片,给没有一丝力道,弹弹软软的小手抹着红色药膏。
抬眸看着发呆的小丫头,“曼曼要吃虎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