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策已经喝了许多酒,眼瞳变得颇为迷离。
他看着眼前这个气势汹汹的杨泰,眉毛蹙在一起:你谁?
你
杨泰觉得自己被侮辱了。
先生,您喝醉了这人是杨乐这小子的父亲,其他人则是其他衙内的父亲
高长恭知道自家先生这毛病。
喝多了就记不住事。
哦,我想起来了,是我叫你们来的。
李策拍拍脑袋:不好意思,怠慢了。
事情呢,是这样的,你们的儿子,做了些比较过分的事情。我略微惩戒了一番你们呢,倒不用感激我,只是顺手而为
叫诸位来呢,主要是要给诸位上上课。
杨泰压抑着怒火问:给我们上课、你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打算怎么给我们上课?
李策淡淡道:自古以来对子女的教育就是个大问题。所谓子不教父子过。你们儿子犯了错,当爹的自然也有责任。
这几个衙内,杨乐最不像话。他就不该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
杨先生,你对自己儿子的教育这么失败,由得他在外面胡作非为,欺男霸女。我希望你能亲自动手,送他上路。
至于你们ashash
李策看着剩下的中年人们:我只砍你们儿子一只手臂,剩下的一只,是留给你们的。
然后再给我磕头认错,此事到此为止。
李策的声音,并不冰冷。
喝醉的他,显得极为慵懒。
这番话,倒像是在跟经年不见的老友交谈。
但话语中的意思,却让这帮本就愤怒无比的中年人,怒火升腾到极点。
呵呵,小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哪怕你有军中背景,那又如何!以为老子会怕你?
杨泰还没说话,另一个微胖中年人,便是破口大骂。
就是他方才叫嚣、要把李策削成人彘。
李策:你当然可以不怕我,甚至你以后再不用怕任何人。
中年人:几个意思?
高长恭:我家先生的意思是你可以去死了。
轰!
高小太爷直接激发扳机。
此人脑袋,转瞬就变成一块碎裂的大西瓜。
红的,白的,半红不白的,肆意飚溅,蔚为壮观。
肥胖的无头身躯,直挺挺倒下,发出沉闷声响。
人只能死一次。
死人自然不需要再畏惧任何人。
杨泰,
中年人们,
衙内们,
客人们,
他们面面相觑。
心中震怖,言语无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