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小姐没想到皇,不是,公子的画艺如此的出神入化啊!欢舞大声地喊道,但是随后又说道,不过比起还是略逊一筹啊!
季弦歌没有回应欢舞的话,倒是专心地看着那灯笼上的画,泼墨青绿山水,大气磅礴,笔法豪放,侧锋运用的是出神入化!
本来平淡无奇的灯笼在这幅画的印衬下竟然相得益彰,再加上墨的浓淡干湿运用得恰到好处,附在凸起的灯笼的支架上竟是有一种起起浮浮的立体感。
当灯笼里面的蜡烛点亮的时候,任老将灯笼提起来,里面的烛火映衬着外面的彩墨竟像是一幅雄伟的景色,栩栩如生的展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无论其他的灯笼形态如何的好看,也不论材质如何的华贵,再也无法让众人看上半眼。
看来今晚的第一这位公子当之无愧了啊!任老命人将最上面的那副展开的卷轴拿给燕寒秋并对季弦歌说道:夫人好福气,能画出这样的画的人,必不是笼中之物!
季弦歌幸亏只带着面具不然真想笑着和任老说,您的眼光真不错。
燕寒秋,没想到你也对这淸画先生的画感兴趣季弦歌在燕寒秋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这清画先生从不轻易作画,即使是画也不会流落在这市井之中,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现在画在我手上,淸画先生一定会主动找来的!燕寒秋冷冷的声音中是一种运筹帷幄的自信。
相公就这么肯定清画先生会来寻回这幅画?季弦歌道。
清画先生若是自愿出手的话,右下角都会有被赠予画的人的名号,可是那幅画的右下角什么都没有而且
而且这幅画还没有画完季弦歌淡淡的接到。
燕寒秋和季弦歌两个人隔着面具两两相望,好像两个棋逢对手的知音,又像是两个势均力敌的将领。
砰砰砰!天空中有炸开无数的礼花,大家又开始评判剩下的灯笼那两个可以取得剩下奖项。
季弦歌和燕寒秋已经从这堆热闹的人群中离开。
燕寒秋,你知不知道这赏灯节买这个面具有何意义?季弦歌突然停了下来,隔着狰狞的面具问道。
身后欢舞正闹着要和袁华换面具,两个人扭做一团,更加映衬着季弦歌和燕寒秋之间的平静。
何意?
戴上面具后两个人要背对着背然后走三百步,之后如果一个时辰之内可以找得到彼此,便是可以达成彼此的心愿,你要不要试一试?季弦歌浅笑道。
季弦歌说完已经很自觉的背过身去,谁知身子被一双后一下子拉入一个散发着冷气但是体温却是温柔的胸膛里,身后的男子冷冷的气息在季弦歌的耳边喝着一阵阵小风,让季弦歌浑身发麻。
季弦歌,你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小花样?
燕寒秋,不要把每个人都想的像你一样诡异多端!季弦歌不屑的说道。
如果朕是诡计多端,那皇后是不是应该叫做阴险狡诈?
燕寒秋
还没等季弦歌说完话,燕寒秋突然将季弦歌的身子扳过来冷冷的说道:如若要离开三百步外加一个时辰才可以达成心愿,那这个心愿不要也罢!燕寒秋说着摘下了季弦歌的面具也同时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现在的大街上来来回回的人们已经陆陆续续的开始玩这个面具的游戏了,相比之下拥挤的人群中只有燕寒秋和季弦歌两个没有带面具的。
燕寒秋拉起季弦歌的手在拥挤的人群中慢慢的走着,冰冷的声音在这嘈杂的环境中经会显得格外的清晰:摘下面具便是不会走丢了
燕寒秋拉着季弦歌走了一阵子才到了人群比较稀少的的,而身后的欢舞和袁华虽然一直在闹倒是也跟得紧。
欢舞,你都闹了一路了!季弦歌转过身看着袁华一副被欺负的样子笑着开口。
我要换面具啊,小气死了欢舞双手插着腰眼睛瞪得圆圆的。
季弦歌却是发现虽然袁华一手将面具举得高高的,不让欢舞够到,但是那嘴角却是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这个袁华如果可以收为己用,或许欢舞可以帮得上忙
季弦歌,你又发呆难道朕的存在,不足以让你打起精神吗?燕寒秋一手抬起季弦歌的下巴冷冷的说道。
难道你是洪水猛兽吗?为什么你的存在我要打起精神?季弦歌反问道,直视着面前男子的眼睛像是要看到他的心里。
你!燕寒秋放开手,明明说是从一个人的眼睛可以看打她的内心,为什么这个女子的眼睛深不见底,里面除了自己的影子什么都没有!
皇上,现在应该很着急回宫吧季弦歌指指燕寒秋手上的那幅画卷。
恩,走吧!燕寒秋一把拉上季弦歌的手像是从鼻子的哼出来的一句话。
皇上季弦歌却没有动,浅浅的行了一个礼,今天是赏灯节又碰巧在宫外,臣妾想要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