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弦歌在,那是再好不过的,先将阿祤和弦歌的婚事办了,再来办苍蓝和千凉的,这于理倒是也说得过去了!孟乾一把将空在空中的手甩在了身后,转过身子,龙头拐杖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地面,慢慢离开。
什么?!
季弦歌苍蓝,他貌似也在孟乾的话中沉思着,又孟梓祤,依旧是清风万里的表情,嘴角是一抹不知意味的似笑非笑,让人捉摸不透!
而那个孟梁随着孟乾一起离去,还不时回过头冲着季弦歌做着鬼脸,像是哄小孩子一般。
等一下!季弦歌挣脱了苍蓝的怀抱,追了几步到了孟乾一行人的身后,冷冷的着孟乾,孟乾身上凌冽的气势好似根本没有将她吓到。
季弦歌仰起头与孟乾对视,猛砍的眼神如刀锋般锋利,而季弦歌的眼神却是黝黑一片,像是包裹着利器的黑布,让人不知道黑布下面的利器究竟是锋利的亦是绣钝的!
周遭都凝固着一股紧张的气流,孟家的管事也纷纷停了下来,但是季弦歌和孟乾的气场有些不稳,让他们都不敢插话。
小歌儿,你真真是长大了啊,小时候大哥就是你一眼你都会吓得扑倒阿祤的怀里哇哇大哭呢!孟梁惊异的声音打破了这诡异安静的气氛,现在竟然敢和大哥对视哇!
来季丘倒是把你教的很大胆!孟乾厉声说道,你倒是和小时候真真的不一样!
孟族长要不要考虑一下回答弦歌的问题呢?季弦歌并没有被两人的话语左右,又一次的问道。
大哥,这小歌儿没小时候可爱了哇孟梁撇撇嘴貌似遗憾的说道,然后眼睛中精光一闪到,不过现在的小歌儿似乎更有意思了哇!
难道我方才说的还是不够清楚吗?孟乾道,让你与阿祤尽快成亲!
季弦歌孟梓祤只见孟梓祤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根本就是早知道!
既然你不记得了,那我就在和你说一遍,你母亲生前已经将你许给了阿祤,本来想着你们两个孩子小时候就十分要好,这些事情本是不需要我们这些老骨头操心的,但是!孟乾苍蓝道,你们毕竟还是孩子,做事情没有个分寸,那就老人家为你们一并操办了吧!
就是就是,刚好这次能喝上你的喜酒,小歌儿,你小时候,一口一个孟哥哥一口一个孟哥哥的,从阿祤身上拉都拉不开,现在可是不能变心啊!孟梁虽然是一副开玩笑的样子但是眼神中确实格外的认真。
季弦歌不喜欢这两个人这苍蓝不善的目光,便是冷冷的说道:真是可惜呢,虽然我不知道你们说的那个婚约是不是作数,不过现在似乎也晚了呢!
孟乾打量着季弦歌又犀利的着苍蓝道:弦歌,婚约自然是做数的,这是你娘亲口许下的并且连嫁妆都已经给我们孟家!
啊?
嫁妆?
什么嫁妆?季弦歌道真是对自己的嫁妆比较感兴趣。
自是等你大婚那天,与我们孟家的聘礼一并给你!孟乾犀利的眼神刺得季弦歌浑身上下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季弦歌甚至开始在心中暗自揣测,方才若是这个孟乾真的对自己使用武力,自己是不是他的对手。
孟氏一族速来神秘,连孟梓祤的武功路数到现在都没有完全透,这个孟氏的族长就更别说了!
说起来,这孟氏的主事自上一任主事离世后一直空着,难道说是留给孟梓祤的?
真是可惜了,对于那个什么嫁妆啊,聘礼了,弦歌听着就很感兴趣呢,但是太遗憾了!季弦歌低下头风轻吹过长发遮住了她的眼睛,我不能嫁给孟梓祤呢!
季弦歌抬起了头用手将吹到前面的发丝用手拨开,浅笑着着孟乾。
孟乾皱了皱眉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件事情我和你爹娘早已商量过了,若不得你们小辈反对!
喔?孟族长这么肯定你与我爹娘早已经商量过了?季弦歌好笑的着孟乾。
那是自然!孟乾着面前的女子也不自觉的皱皱眉头,印象中相似的脸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面前的女子怎么也不像是梅清的孩子,梅清是那么温顺的女子,即使被逼的走投无路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少女脸上似平静实则咄咄逼人的气息。
而孟梁有别于孟乾却是心痛的表情,这个在自己身上肆意玩闹的小女娃这些年来是经历了什么,那一双清澈顽皮的眸子竟是现在变得如此让人不透。
那来这件事情孟族长要找我那丞相爹爹去理论了!季弦歌好似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笑了笑,我那丞相爹爹已经将我许配与他人了呢!
什么!孟梁那浓厚的玉城口音因为急急的喊了出来有点叫人听不懂,小歌儿这事情可不能胡说,女子的清白可是很重要的啊!
你我像胡说的样子吗?季弦歌浅笑中带着一抹冷意。
以前的小歌儿倒是会开玩笑,不过,现在这个,啧啧啧孟梁上下打量着季弦歌,考虑着她话中的可信度。
是谁?还是孟乾利落了问出了问题的关键,孟乾的问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着季弦歌身后的苍蓝,好似问题的关键就在这个一直笑得温润无害的男子身上。
孟哥哥,难道这件事情你不要告诉你的爷爷吗?季弦歌没有直接回答孟乾的问题,到是将问题笑着扔给了孟梓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