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弦歌看着白芷前襟微微敞开,里面如玉的肌肤显露出来,衣服明明是被扯开的,扣子已经不见了,脸上有着微微的红晕。
明明是会让人联想到什么的场景,奈何男子一脸的冰冷没有任何的不妥,好像就算是什么事情也与他无关一般。
季弦歌看着燕寒秋,但是主位上的男子如天神一般没有任何的表示,既然他想要看戏就演一场戏给他看罢了。
季弦歌浅笑道:明日,帮我掌嘴!
白芷一愣,诧异的看着季弦歌,又看看燕寒秋,可是这一刻她突然发现这两个人的表情上竟然有惊人一样的狠厉。
啪!明日已经重重的给了白芷一巴掌,在准备继续打下去时,燕寒秋突然不缓不急的拿起一本奏折说道:皇后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季弦歌淡淡的都说,皇上若是想要宠幸女子,臣妾自是没有话说的,但是身为婢女勾引皇上本来就是不对,臣妾身为后宫之主,当然有权利教训她一下!
这次季弦歌看的很清楚了,燕寒秋冷冷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死的笑意,季弦歌愁眉,燕寒秋在打什么主意?
季弦歌用手指抬起了白芷的脸,白芷的脸已经红肿了一大片,这个明日下手还不是一般的狠!
本宫真的不明白,你凭什么以为自己的这张脸可以勾引的了皇上,实话说,你的这张脸还不如我那妹妹好看呢!季弦歌又将嘴凑近白芷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或者,你觉得媚宫的那些伎俩可以动摇的了真命天子?
掐着白芷的手,明显的感觉到了来自白芷身上的一阵颤动。
季弦歌抬起头看着燕寒秋浅笑盈盈:但是即使是再不喜欢,可是臣妾可是个贤德的皇后,既然皇上喜欢,不然将白芷封为嫔妃如何?
燕寒秋放下了奏折,看着季弦歌也不说话,季弦歌也不需要燕寒秋的说话,这场戏是她一个人的,她自己演完就好。
呀季弦歌用手放在下巴下面,满脸的苦恼,今日季弦歌左眼上方的断翅是用淡淡的银线绘制的,若隐若现,淡雅别致,却是在女子这样的表情下别是一种风情。
燕寒秋将奏折放下来,玩着手中的毛笔看着季弦歌的这出戏,雕刻般完美的脸上被此时的夕阳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本宫怎么能忘了呢,皇上已经将你赐给我了!呀!这可怎么办才好么?私下勾引皇上可是大罪啊!季弦歌为难十分,不如这样?我先惩罚你,再将你赏给皇上,也算是以正宫规了
请皇后娘娘责罚白芷道,声音缠绵婉转,勾人魂魄,挠得你心痒痒。
这么干脆啊!本宫伤心啊,你就这么想要留在皇上的身边?
白芷低下头道:奴婢,自知道配不上皇上
抬起头来!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白芷抬起头,只见面前的女子从头上取下一只发簪,一瞬间,一头的长发如瀑布般披了下来,让子女显得不谙世事,从森林的深处出来的精灵一般。
燕寒秋冷冷的看着自己的皇后,眼中是那个女子一手发簪,脸上是浅浅的笑容,燕寒秋眼睛一紧,手中的毛笔的方向微微的改变,直指着那发簪。
白芷啊,你说我将你这张脸划花,可好?季弦歌笑的灿烂,但是白纸却是从心底感受出一股浓浓的冷意。
而燕寒秋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手中的力道却是松了,又低下头,看似像是认真的在审批奏折。
皇后娘娘白芷的声音是惊恐的,但是双手却是紧紧的握住了拳。
季弦歌低下头,一手拿着发簪放在了白芷的脸上,在白芷的耳边轻声的说道:我倒是想要看看,媚宫之人忠心程度究竟是怎样?
请皇后娘娘饶命!
白芷,你真的不愿意告诉我这媚宫究竟有什么阴谋吗?
请皇后娘娘饶命!
白芷,你说这种时刻,金铃会不会从天而降?
请皇后娘娘饶命!白芷一直重复这同一句话,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季弦歌说话似的。
季弦歌用眼角的余光看向燕寒秋,这燕寒秋看似好像再认真地批改着奏折,但是季弦歌知道若是自己再耽误过多的时间他不怀疑那定是不可能的!
白芷,我知道你定是和季府有所联系的季弦歌浅笑道,手上的力道已经加重,手顺着白芷的脸加一点一点的划下来,她能感觉到白芷浑身在发抖,但是季弦歌也很清楚这并不是害怕而是愤怒。
今天不过是小惩大诫,回去告诉你们媚宫的人,不要惹我!或许你们认识我娘,但是,我不是我娘,我一点也不介意手上染上血腥!季弦歌的声音很低,最起码在主位上的燕寒秋是不大可能听清楚的!
够了!燕寒秋突然站起来,冷冷的说道。
季弦歌扔掉了手中的发簪,抬起头,何其无辜的看着燕寒秋,道:皇上
白芷的脸上有拇指大小的血痕,虽然微微滴着血,但是可以看出来伤口并不是很深。
你也不怕脏了自己的手!燕寒秋走了下来,将季弦歌的双手在自己的龙袍上蹭来蹭去。
白芷的肩膀微微的颤抖着,却是始终低着头没有说一句话。
皇后看来恢复的不错!燕寒秋道。
那还要多谢皇上恩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