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心仪秦盟主?袁华突然问出了一句话。00
你说什么啊!欢舞大声地喊了一声,用手指着袁华的胸膛质问道,声音要比平时更加的高!
说完,才发现自己声音大了的欢舞十分的懊恼不理袁华自己走了,但是由于腿上的伤,走起路来也是很费劲的。
袁华一把拽住了欢舞,走到了欢舞的面前,半跪了下去。
你干嘛!欢舞惊呼道。
上来吧,你想要这么一瘸一拐的走回去吗?
那你先道歉!
道什么歉?
因为你胡说八道啊,你怎么能将我和公子?!反正你要道歉!
我觉得我说的没有错,即使你否认这也是事实,你为什么不愿意看清事实呢?
让开!欢舞一把推开袁华,一瘸一拐的继续往前走着。
袁华又固执的挡在了欢舞的面前。
欢舞绕开他继续走,但是以为太过于用力,牵动了伤口而闷哼了一声!
袁华走到了欢舞的面前,帮欢舞看了看伤口,确定没有出血,便是叹了一口气,又半蹲在欢舞的面前说道:我道歉,上来吧!
欢舞本来就腿痛的很,这下袁华一道歉也不管不顾的就趴到了袁华的背上。
袁华的后背有着当兵的人的粗犷,他的每一步都很缓慢,生怕颠倒了背上的女子。
什么时候起,这个男子总是站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
下过雪的天空微黄微黄的,让人有一种置身于另一个空间的错觉,袁华的靴子踩在雪地中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清晰。
后面的雪地上留下了一排男子的脚印,在这因为积雪有些发亮的夜晚中显得有一点点的温馨。
袁华欢舞突然就开口喊了出来,女子的头在自己的脖子旁,一说话就能有温柔的气喷洒自己的勃颈处,让袁华的心里有一股异样的感觉。
你,是不是喜欢我?欢舞刻意压低了声音问道,这使得男子的勃颈处更加像是有羽毛在骚弄了。
恩。本以为要等一会,甚至已经做好了没有回答的欢舞,却是在下一刻就听到了男子肯定的回道。
我,我不干净欢舞自嘲的一笑,没有了往日那般大大咧咧的样子。
袁华的脚步一滞,然后走得更加的缓慢,好像除了背上的女子连带着她的那颗心也小心翼翼的背了起来,他低沉的说道:恩!
我,我不可能喜欢你欢舞顿了一顿,又说道。
恩袁华自始至终只会重重的恩,但是确实让你感觉到他没有忽视你说过的每一句话。
雪地上一串长长的脚印,或深或浅,但是都十分的踏实,没有一丝懈怠的感觉,女子伏在男子的背上,整个空气中只能听到两个人和谐一致的喘气声音。
欢舞还想要说什么,但是被袁华打断了:到了
这一夜,欢舞彻夜失眠,最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现在门口响起了季弦歌的敲门声,还有那懒懒的声音:我说欢舞,你这丫头当得,让小姐我亲自来叫你起床,你可是好本事
欢舞这才一个鱼打滚从床上翻了下去,心中不停地咒骂这袁华,该死,都是因为这个,昨日前半夜彻夜未眠,后半夜直接睡了过去,连时辰都忘记了。
小姐,我马上啊欢舞一边喊着,一边快速的穿着衣服。
而外面季弦歌一脸慵懒的靠在苍蓝的怀里,趴在苍蓝的耳边说道:我和你说,我昨晚可是见到这丫头和袁侍卫长在一起,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做了什么亏心事情
昨晚,那你又去干什么了?苍蓝温柔地问道。
为什么季弦歌突然觉得,苍蓝温柔的笑容下面是一颗自己从来不曾发现的腹黑的心呢?
季弦歌摇摇头,一定是自己想多了,苍蓝又不是秦梦雪那厮
摇头做什么?苍蓝扶住女人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头,道。
没什么
你还没有告诉我,昨夜你去了哪里?
先是见了明日,然后,见了秦梦雪季弦歌老是的回答道,似乎是奖励她的诚实苍蓝在季弦歌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充满着药香味的吻,然后,又摸了摸女子有些红肿的唇。
季弦歌以为他要说什么,却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小姐这时匆匆忙忙推开门的欢舞恰好撞见了这一幕,双手插着腰有些尴尬的说道:小姐,我要不要再进去梳妆一会?
季弦歌白了她一眼,道:走吧!
众人都集中在了杨子寨的大门前的一大片的空地之上,雪已经是厚厚的,天空中竟是出奇的有了一个若隐若现的太阳,点点阳光洒在雪地上,有些透明的金色,很是好看。
天晴气爽万里无云,空气中都是阳光的味道,尽管有些稀薄。
小姐,马车已经都好了袁华道。
可有铺真丝被?季弦歌靠在苍蓝的怀里和没有骨头似的,懒懒的伸了一个懒腰。
铺了。
可有放狐裘衫?
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