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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8 一场戏

可是为什么?

她不是已经承认她喜欢自己了吗?

为什么还会这样?

不是的,不应该是这个样的。

不是,应该让这个女子为自己着迷的吗?

为什么一切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夜西楼突然张口说道:那日我把你引进陷阱,是因为

啊,糟了!女子硬生生的打断了男子认真而清冷的话语,所以自然而然的,她自然也没有发现男子的脸上有着从来没有过的认真,让那张脸像是画皮修炼成人,显得更加的夺目摄心。

只是女子没有看到,若是她抬头看一下面前的男子,以她的聪明,必然能看到男子此刻的认真,可是她没有

此刻的她,突然想起来被她忘了的夜羽梵,不禁头疼

花花啊,我和你说,不管你能不能为血凤阁做主,但是我还是知会你一声,若是你们真的不将我从追杀令上去除的话,我可真的会将你们血凤阁去除喔季弦歌转身就准备小跑,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若是你们血凤阁和媚宫的人真的有所联系的,那么,我们之间的较量应该才刚刚开始,不过,花花,真心来说,我不希望与你为敌,毕竟看着你的这张脸,可真心不确定自己能不能下得去手呵呵,我要先走了

看着女子好像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一路小跑,地上印出了一串串的脚印,夜西楼突然就觉得头疼欲裂,走了两步,身子晃了一下,差点跌倒,幸亏突然闪出来的一个人影,扶住了他。

那女的是谁呀,你干嘛放她走?你们有过节?那男子便是方才离开的男子,原来他一直没有离开,而是隐在一边。

派人在血凤阁中找出她的下落,盯着她,小心一点,不要被她发现。

要不要做什么手脚?男子坏坏的说道,却是遭到扶着的男子刀锋一眼的眼神。

护她周全。

她是谁呀?能帮我们吗?你还没有搞不定的女人呢?这个女子竟是对你那样?

呵呵夜西楼苦笑了一下,身子却是无力的倒向了一边。

西楼,你怎么了?男子扶住夜西楼的身子说道,你该不会真的对那个女人动心了吧?这可不像你。

你胡说什么呢?我只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可以对我不动心的女子,这场赌局,我不会输的。

好,你不认真就好。男子的手碰上夜西楼的手道,西楼,你好烫啊,你是不是发热了啊

恩,我也觉得,我可能生病了夜西楼虚弱的说道,便是任由男子搀扶着离开。

夜西楼突然就微微的松了口气,一定是生病了。

一定是生病了,所以会这么难受,一定是生病了,所以心口会喘不上气,一定是生病了,所以,鼻子会酸酸的,一定是生病了,所以,状态不好,所以,那个女子才会转身离开的。

从来,没有女子会在他面前转身离开的,一定是生病了,所以,才会有病容,一定是这样,他不会输的。

夜西楼的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心口,那里喘不上气,好难受。

西楼,你怎么了?男子看着夜西楼泛白的表情,紧张地问道。

我的心口,好疼,好疼,一定是生病了,找个大夫吧,明天晚上的血祭要照常进行,我不能有事情。

恩,先回去,怎么这时候生病了,该不会是之前的旧伤复发了吧?

可能是,好疼,疼得不行了好疼夜西楼像是呢喃一般的说道,不停的按着胸口。

恩,我们先回去,我立刻去找大夫,上次的伤口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又疼了,真是的!

而季弦歌一路小跑的回到了夜羽梵的隔院中,夜羽梵就像是第一次见面一般坐在石桌旁,手中抚着极西之地特制的乐器空竹,突然就让季弦歌想到了夜西楼那这空竹的样子,别说,这两个男子的眉宇之间还真是有几分相似的。

只是那个妖孽更是让人无法移开眼睛而已,包括自己。

你回来了。夜羽梵明明听见了女子的脚步声,但是却是脚步声停在了门口,再也不动了,只有女子慢慢平稳的呼吸,不禁开口问道。

恩,二爷,你也会吹空竹啊季弦歌走了过去,坐在了夜羽梵的身边,看着夜羽梵手上的空竹,突然眼前就闪过了方才那个男子的眼神,好像,与以前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

季弦歌苦笑了一下,自己太自恋了,能有什么不一样呢,不过又是迷惑女子的招数罢了,不知道栽在这招上的女子又有多少?

突然想起真正的宝瑚对于夜西楼的维护,恐怕,那个女子也是其中之一吧?!

极西之地的很多人都会吹夜羽梵道。

哦,以前认识一个朋友,也会吹的,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是极西之地的人季弦歌道,猛然抬起头,看着那一双无神的双眼看着自己,好像是在试探什么,浑身一冷,道,我是说,极西之地的人本来就比较复杂,我当时,以为他不是

夜羽梵没有说话,抚摸着手中的空竹,便是放到了嘴边,眼睛无神的看着前方,缓缓的曲调从哪个小小的乐器中倾泻而出。

空竹的声音浑厚,不同于大燕的乐器,这曲调带着特殊的风情,异域的情怀,让人好像置身于,大漠之中,又好像在血江之上看着江边的连绵的奇怪形状的山峰。

但是,曲调就在处停住了,男子将空竹从嘴边能拿开,问道:晚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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