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本王其实…,没有多大的恶意,只是本王不明白,你为何如此厌恶本王?”
空气沉默了许久。
秦肆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仔细想想,自己好像并不讨厌他。虽然平时坏坏的,但有时候却也真的很好,萧弘文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肆年只不过是王爷的一个物件儿,高兴时看上个几眼,不高兴了,也能把肆年送人。”他轻轻合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这些都是当时萧弘文说的气话,哪成想秦肆年竟然放在心上了。
“肆年,其实本王并不厌你。你要是对本王的态度好些,本王也不会对你吵吵嚷嚷的。”
“我凭什么要对你态度好?你怎么不对我态度好呢?”
萧弘文刚说的话,就被他给怼了过来,一时哑口无言,只好又说:“听话,别使性子了,去床上躺着吧。你不是想家了吗?明日本王得闲,就带你回将军府。”
“真的假的?”秦肆年高兴的不得了。
“自然是真的,所以,快好好去床上躺着吧。”
秦肆年心里闷哼了一声,从卧榻上起来,走到床上去躺着。
一想想明天就要回家了,心里就很高兴。
而萧弘文,只好委身在那窄小的卧榻上面。一夜睡醒,腰酸背痛,浑身不自在。
天儿也亮了,萧弘文打开窗子,看见了树上叽叽喳喳的鸟儿。心情大好,走到床前看了看秦肆年还在睡着,杯子也没盖好,便帮他往上捂了捂。
“嗯…”秦肆年揉了揉睡眼,慵懒的翻了一个身,继续呼呼大睡着。
萧弘文换上了朝服,戴好官帽,准备上朝去。
朝廷上,大臣们手拿手板,按位置站好。
“昨日月圆之夜,陛下将边塞和亲的公主,许给了四王爷,真是双喜临门呐。”朝上的一位相公在下面恭维着说了一句。
皇上轻轻点了点头:“确实是双喜临门。只不过,如今燕岭那边,朕想听听众卿家的意见。”
这时,秦长安站出来说道:“燕岭一蛮国,试图侵犯我中原,简直狂妄。若,燕岭小国再犯我中原,必将其除之!”
“嗯,秦相公家族世世代代,护我天朝的百姓安危,真都看在眼里。不过要打仗,必定会伤及百姓。御贤王,你怎么看?“皇上轻轻瞥向了萧弘文。
萧弘文二手握住白板,微微低头,道:“回禀陛下,臣附议秦相公。”
有大臣上前说:“启禀陛下,四年前,我中原与燕岭大战,百姓被迫流离失所,粮食颗粒无收。官家镇灾出粮,导致现如今国库空虚。陛下,臣不同意开战。”
萧弘文又说:“陛下,现如今,北方大旱。百姓饥荒而亡,数不胜数。若此时开战,恐怕不行,需得解决百姓的粮食问题才是首要呐!”
有大臣突然问萧弘文:“那御贤王,可有什么法子赈灾?”
萧弘文顿了顿,一口揽下这一个大活:“这…,臣还没有想好。请陛下给臣三日时间,必定会想出一个良策!”
皇上点点头:“好,此事便交给御贤王了!”
朝中,总有些鼠狼之辈,站出来挑拨:“若到时候御贤王想不出法子,岂不是打肿脸充胖子?”
萧弘文眼睛微眯,往那儿瞥了一眼,驳道:“不知林相公此话为何意?我既然已经说过三日内出法子,那就说明本王心中有数。难不成林相公想搅和的官家君臣不和,使天下动荡,使小人力量增长?而后君子又力量减弱,此祸必会殃及百姓!”
他这话,明里暗里都是在谴责方才的林相公,是一个小人!
“哼…!”林相公自然是不服气的,他倒要看看,三日后萧弘文到底能翻出什么天来!
回到王爷府,萧弘文便一头扎进了书房,到处翻阅古籍,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更好的帮助到百姓。
“王爷,您这是在…?”小玄子看了半天,不知道萧弘文在干什么,这么的着急。
萧弘文急得一头汗水,办法没有找到,书却是丢了一堆:“没什么,本王只是在翻找古籍。”
“王爷。”秦肆年笑着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
“何事?”
“您什么时候带我回将军府啊?”秦肆年可是盼了整整一个晚上,就等着回头可以回家一趟。
萧弘文现在急得满头大汗,哪儿还有空理会他呀,便敷衍着:“我现在忙的很,你先回去,过几日再说。”
“您说话不算数,明明昨晚还说要带我回家看看的。我等了一晚上,做梦都是笑的。现在你又说再等几日,到底是要等多久啊?”
秦肆年已经一个月没有回家看看了,他日思夜想着。因为从小就没有离开过家,现在乍一离开,自然是想念的紧,所以才会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