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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历2066年神州国,西云省洛城市,年轻人同样热衷的量贩ktv的一间包房里——
“啊……”
哎哟卧槽!
这真……麻痹!麻痹!麻痹!
麻~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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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冠心!”
“陈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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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丧?还是……出殡?!
出殡?还是……嚎丧?!
应该是出殡吧……估计!
可是麻痹……好像是嚎丧,但……又不像是嚎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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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岁的失业青年陈冠心,烂醉如泥后,一动不动的趴窝在酒气醺人的沙发上,这时突然发出一声醉生梦死的呐喊(呐喊声微不可闻),耳中接着便隐隐约约的传来一阵阵呼喊……
呼喊声,犹如惊弓之鸟那般,还带着牙齿忍不住打战的颤音,且朦朦胧胧、断断续续,就仿佛来自天外之音一般的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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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我……刚刚不是,又被费启中那卑鄙无耻的小人狞笑着毫不手软的又补了一剑吗?那绝对是……死得不能再死翘翘了啊!
可……尼玛,难道自己还没死,这怎么可能呢,还在苟延残喘?
那么……现在又是谁?
谁在叫我……可我也不叫陈冠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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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冠心(官心膑)的大脑跟宕机了似的,就连死不甘心和麻痹的思想,也一并跟着在突然恢复意识后,而变得迟钝起来……
好像每每吃力的转动一个模糊不清的念头,都要经过犹如长途跋涉那样漫长的时间,只感觉头痛欲裂的意识,晕晕乎乎的充斥着一片混混沌沌,记忆碎片是一个又一个的接踵而至,然后鱼贯而入的充塞到一起,互相扭打、互相排斥,最后又互相融合……
忽然……是官心膑?
…他在一场势不两立的决斗中,被对方最后两道剑气把左胸右胸各刺了个拳头大的血窟窿,就算华陀再世,也绝无可能回天有术幸甚至哉……
忽然……又变成陈冠心?
…他今天实习期未满,被公司非公正给炒了鱿鱼,失业之下他一时难忍悲愤,便约了死党朋友到量贩ktv,借酒浇愁和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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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心!”
“陈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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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糟,乱如麻……妈的!
但无论他是官心膑,还是陈冠心,昏昏沉沉的脑袋一样头痛欲裂,而且,尼玛,还是疼死人不偿命的那种——叫天天不应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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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冠心……”
“陈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