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会会,是一名大理寺卿。
我祖上三代的官职都是大理寺卿,我毫无例外地继承了我父亲的衣钵,但是上天像是给我们家族开了个玩笑似的,祖上三代人,代代晕血我也毫无例外地继承了这一点,除了我爹,本来也晕血的他不知何时开始就不晕了。
因此,在办案审问犯人时一但见血便会晕厥。
但是,作为京城办案审讯第一家族,祖上早就研究出了一套不见血的酷刑——“生不如死六绝活”!
至今为止,没有一个犯人能在此等酷刑下经得住三个回合。
此时,我正在审问室中翘着二郎腿,喝着上等的大红袍,摊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被绑在架子上的书生模样的犯人…
“此人所犯何事!”
我一边嘬着茶壶嘴,一边缓缓地问向站旁边的小吏…
“回大人,此人考场作弊,被考官当场抓到,还当着考官的面硬是将作弊用的纸条吞了下去,怎么严刑拷打都不认罪!”
小吏毕恭毕敬地回答道,还不忘示意旁人拿水将已晕过去的书生泼醒。
我瞅了瞅刚被泼醒的书生,特意调高了语调…
“大胆书生,你可知这里是邺城!竟敢在天子眼皮底子下考场作弊,你可认罪!”
“哼!只凭那考官一面之辞,便要我认本无之罪!你们这是严刑逼供,迫害良民!”
书生一本正经地怒吼道。
我不屑地笑了笑…
“像你这种嘴硬的人,本官见多了,不过,你大可放心!本官不是粗鲁之人,从不用皮肉之刑。”
“哎哟,为何不早说!真的是,吓我一下,还以为又要拿鞭子什么抽我,上午的那位大人非要把我脱光绑起来抽我!”
书生像是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没想到大人是位知书达礼之人,佩服,佩服。”
“言之过早,目前为止,只要是经由本官所审,没一人不招的!”,我平静地说道。
随即,我伸出手竖起三根手指,身旁的小吏顿时明白便屁颠屁颠地离开了。
“你可知我是谁?”,我边问那个书生,边拿起身旁的白色面具戴上。
“邺城第一大理寺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会大人!小人怎会不知晓…”
还没等书生说完,一股恶臭便直冲他的天灵盖…
“会会大人,绝活三已准备好!”
戴好面具的小吏手中捧着个木盒,向书生走去…
“难得这是……”,书生惊恐地说道。
小吏缓缓打开了木盒,一只褐色长袜出现在从人眼前…
没错,此乃会某人祖传“生不如死六绝活”之三——“断魂袜”!
此袜由最能留住气味的西域黑蚕丝编织而成…
会家人除了晕血,还有一项顽疾——足癣,也就是脚气…
穿上此袜,每日行够十万步,且袜不离脚,脚不离袜。
这样持续九九八十一天,袜子便会呈现出一种似干非干、似湿非湿的状态,且闻之呛鼻而呕,便是第一步。
之后,便将此袜裹以白纱放入木桶中,桶中放入陈年腐乳、魔鬼辣椒汁、十年臭鳜鱼以及带馅的猪大肠…
最后,在放入西域的万臭之蛙——空尼几蛙!
这样放置五年直至木桶腐烂,断魂袜的制作便大功告成…
断魂袜,常人嗅之,轻者恶心胸闷呕吐,重者当场口吐白沫晕厥,犹如断魂…
在如此绝物的熏陶下,书生面露难色,恶心胸闷,感觉周围的空气混浊而沉重,臭味如同猛兽般不断地撕咬着他的灵魂。
看着书生这番模样,我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