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祁明悄悄的推开了助手办公室的门见杨硕在办公桌上整理着一些资料。
“刘祁明,你过来看看这张几张绘图,这些都是十二年以来被精神患者所描绘下来的”
刘祁明望着桌子上的绘图,不由的发颤。但他发现这些绘图都有一个明显的特征:基本每个绘图都充满了黑暗和阴森,似乎那行精神患者被某种如同梦魇般的恶魔所控制,他们的精神和意识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从那些绘图里似乎可以看出魔鬼的狰狞,非常变态恶心而且让人毛骨悚然。
刘祁明总感觉自己背后发凉。但突然刘祁明想到了什么。
“杨硕,你把这几张绘图收好,放到我的保险柜里”
刘祁明套上外套,推开门走了出去,步伐紧凑。他快步坐到车里发动汽车朝报社赶去。
“刘祁明,你这是怎么回事?突然这么急忙。”报社的编辑李闵阳见刘祁明猛的一把将报社门推开。
“李闵阳,我没时间解释了,快帮我把希林柯研究所的资料翻出来,我要看”
“哦,没问题,刘祁明”
李闵阳把电脑转向刘祁明:“这些都是”
刘祁明翻看着这些资料,越看越不对劲。这个研究所在01年的时候就破产了,当时因为这个地下研究所发生坍塌。这所研究所属于前苏联的地下精神研究公司,它专门研究人类精神思维,超自然现象和多维度扭曲等。但后来苏联解体后这个公司就不在属于任何国家或个人。没有任何资料或信息描述后来的希林柯研究所发生了什么……但破产的公司怎么会突然又运作了呢?
而且它有一个资料库在中国台湾,从民国时期就开始建造,后来被日寇利用,却因为发生了许多令人发颤的事情后就被停用了,但2005年发生了一起爆炸事件。里面的资料都被烧了,其中还有一具的烧焦男性shi体。这个男性好像是名记者,叫张晓浩。
刘祁明看到这些,又想到精神患者所描绘的绘图全部都充满了押韵的色彩。他知道幕后肯定还有希林柯研究所的残余人员在操纵着这一切。但他不知道他们在哪,或者说这些恶魔是从哪来的。
于是他决定去从上海乘飞机去中国的台湾去勘察,说不定还能发现在废墟中发现一些线索。
刘祁明绕开了喧嚣的台北市,来到了一个小村庄,这里只住着一些原住民,并且都是高龄的老人。
在村庄的后面有一座高山,下面便是那个资料库的废墟。
但这座山怎么看也不像是爆炸后所该呈现的样子。既然资料库在地下,那么爆炸的冲击波已经可以把一座山掀出一个大坑,刘祁明有点儿不敢相信。
穿过一片田地便进入了一个原始森林,在森林里有一条小溪,如果不仔细看几乎发现不了它的旁边有一个资料库。一个类似防空洞的入口,洞口上方写着“危險勿入”。
刘祁明用手将门口的藤蔓扒开,只见有一扇生锈的铁门,上面挂满了湿漉漉的苔藓。他尝试着用手轻轻一推,门就打开了。
这哪是爆炸后的样子?刘祁明很疑惑,周围的墙壁还保留着当时的颜色。墙体也没有开裂脱落,眼前只有一条好似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走廊。这个走廊不是太宽敞,最多只能两个偏瘦的人并排走。一股浓浓的灰尘味夹杂着潮湿的霉味,周围的墙上每隔三米就有一盏防爆灯。
刘祁明用手电筒摸索着往前走,身后的日光渐渐的消失,直到被黑暗吞噬。整个走廊非常安静,刘祁明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刘祁明呼吸有些急促,突然一个黑影从他的肩膀边划过。刘祁明惊悚的将手电筒照向黑影的方向,那是一个类似裹shi袋的东西,而且那个袋子不知道为啥是反着系起来的。
刘祁明没时间想这个裹shi袋是从哪来的,因为他已经紧张的喘不上气了。他开始有些后悔,脑海里浮现出无数个绝望的瞬间,感觉下一秒就得入地狱。
他想出去,但发现返回的路好像变了场景,他沿途做的标记全被打乱了,而且他的侧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岔路口。他根本就不记得来的时候有岔路口这个东西。应该是太暗了没看清路,所以没找到出口吧,祁明心想。
刘祁明没有办法,他见那个岔路口的墙上写着右边有配電室,于是他便走了过去。这鬼地方居然凭空冒出了一个发电房,真是雪中送炭啊,而且这个庞然大物放了这么久居然还能用,于是他便启动了这个大家伙,瞬间整个研究所开始震动,伴随着震耳的内燃机运作声,所有的房间全被照亮了。
刘祁明回到走廊,他却发现刚刚的岔路口上突然多出了一行字“入侵者”
刘祁明嘴唇颤抖,手脚已经没了知觉,刘祁明感觉到不对劲,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但忽然有一阵敲门声回荡在整个走廊,刘祁明的求生意识或者说被控制了一般让他认为有活人,他发了疯似的径直冲向声源处。
声音是从一个员工卫生间里传出来的。他小心翼翼的推开腐坏的厕所木门,见地面上有一个直径为一米的通风管道,居然通向负三层。
敲击声还在继续,刘祁明撬开了那个通风管道的铁丝网钻了进去。他进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通风管道,依旧是这样,回去的路不见了。刘祁明绝望极了,他真的感觉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控制他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