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曦又冷声问道。
“这……”
虽然宋骞很想问,不知太子的如何知道的,但他不敢问,怕问了之后,太子会当即将他拖出去暴打一顿,虽然他的爵位是侯爷,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只不过是个虚名,他的官衔只是皇家碍于他爹的丰功伟绩而封赏的一个虚位而已,虽然他暗地里也培养了一些兵权,但此时刻,他如何敢用?
因此,宋骞有时候,必须要夹着尾巴做人,比如此时。
“下官着实不知!却不知欣然是如何失踪的?还望太子明示!”
宋骞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拱手行礼,道。
“哼!本王也是刚刚才得知消息,并不知情,不过,本王正在调查,不王劝你,最好也将你府上的那几个无事生非的女人调查一番,若果然是她们所为,本王定不轻饶!”
轩辕曦说完,抬腿就走,根本不给宋骞任何说话的机会。
宋骞站在书房门口,一脸愕然的看向轩辕曦的背影。
令他不明白的是,太子为何如此善变,早上还口口声声的说三小姐可怜,让他放了二姨娘,如今却又让他调查家里那几个女人,看来,他并不是如早上所表现的那样怜花惜玉。莫非,他值得是楚红?
想到这里,宋骞急忙摇头,因为,他知道,楚红根本同太子没有任何交集,也更同欣然没有任何仇怨,可一联想道昨日的绑架事件,宋骞顿时眼前一亮,恨声道:“好你个臭婆娘,才刚刚出来,就又惹是生非!”
说着,便抬腿向栊翠阁而去。
可怜二姨娘才刚刚梳洗完了睡觉,就闻听门外一阵敲门声。
她急忙派了丫鬟去开门,宋骞在门口问道:“二姨娘可在?”
丫鬟还未曾开口说话,二姨娘却已是不管自己的手伤,挣扎着爬了起来,急急的向门口奔来,口中喊道:“老爷,您终于想起奴婢来了!”
“啪!”的一声脆响,二姨娘才刚刚走到宋骞面前,脸上便一痛,顿时一个五指山便出现在她在左边脸颊上。
“老爷!”
二姨娘惊呆了,捂着自己的脸,声音发颤。
她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为何老爷会如此大的火,刚刚她见老爷来了,心中顿时欢天喜地,不顾自己的手伤,鞋也未穿的来迎接他,得到的却是一个巴掌!
“说,你究竟把欣然怎样了?她为何昨夜就失踪了?”
宋骞气的胡子都在颤抖,指着二姨娘问道。
“奴婢没有!老爷,这一次,奴婢真的没有!不过听月婵说,欣然是被一群强盗所劫持的。奴婢真是没有做呀老爷!求求您相信奴婢……”
二姨娘如今哪儿敢揽下这样的罪名呀,刚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她还惊魂未定,只想赶快抽离自己,于是便将宋月婵的话说了出来。
“蝉儿?蝉儿你出来!爹有话问你!”
闻听是宋月婵亲眼所见宋欣然失踪了,宋骞的语气软了几份,但还是余怒未消的道。
片刻之后,宋月婵从屋里磨磨蹭蹭的走了出来,站在老远的地方,就对宋骞俯身行礼,声音懦懦的传来:
“爹爹,蝉儿拜见爹爹。”
“蝉儿,你娘说你看见强盗抓走了欣然,你且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宋骞耐着性子,尽量温柔的对问宋月婵道。
“爹爹饶命,爹爹饶命!”
闻言,宋月婵居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泣道:“爹爹,太子所说的都是假话,其实,欣姐姐是被济州王掳走的,他不许婵儿告诉爹爹,也不许婵儿告诉任何人,还拿爹爹的性命和娘亲的性命威胁蝉儿,蝉儿不敢说呀!”
“你说什么?在济州王?他为何要做出此等龌龊之事?”
宋骞闻言,又惊又疑的问道。
“他说爹爹您言而无信,既然将欣姐姐许配个了他,如今却又将她许配给了太子,将他当猴儿耍,他再怎么不济也是个济州王,又岂会受如此大辱,因此,他定要将欣姐姐收为己用,让她无法再嫁给太子!”
宋月婵呜呜咽咽,却吐字清晰的说道。这些说辞在她早就想好了的,也是同轩辕勋商量过的,几经背诵,方才说的如此流利。
果然宋骞闻言,先是不可置信,后来,又愤恨不已,再后来却只能摇摇头,道:“老夫早就说了要出事,要出事,果然应了老夫的话,这济州王又岂是个好惹的主儿呀!”
见宋骞果然上当,宋月婵得意的同她娘对望一眼,很自然的,她从她娘的眼睛里,看到了赞许之情。
于是,她接着趁热打铁的道:“爹爹,济州王还说了,若您要敢将此事告诉皇上,他便将您的秘密……”
顿了一顿,宋月婵方才又道:“他说,爹爹你自然明白他所说的是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