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员看了看黑香槟号,有些疑虑。他低声问了一句:“我们的人与黑香槟号照过面了?”
带头的军官迟疑了一下说:“为了安全起见,我们的人接管了船上的通讯和闭路电视。”
指挥员想了想走向了队尾的张信。张信听了指挥员的“建议”,也深以为然。老张这回玩的太大了,他这个当儿子的真真是自愧不如,凡事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天一亮,特科拉船长就收到了公司最新的任务安排,北上华夏旅顺去运一批货物,津贴又是给得足足的。那还能说什么,走呗!不过这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黑香槟号就要耗在华夏周边的海域里了。
这种在大国周边的航行是所有船员最喜欢的,靠着大路线安全且省事,还随时能进港避风,公司给的还是远航的价格。
在湘南与南粤交界的一处三线城市,郊外的新建工业园又增加了几项国家级的大工程,一处新建好的高档小区被人整个的买了下来,还住进了一群深目高鼻的外国人。
只是小区门口有武j站岗,本地居民估摸着都是外国专家的家属,对他们都很客气。
乌克栏,大拆卸场。
乌科契夫正在一处封闭的房子里请客,美酒食物琳琅满目,这在如今的乌克栏国内是极难见到的。
鬣狗的两个头目都已经喝高了,乌科契夫托他们后天晚上帮一个忙,要运点敏感的东西出去,这两位已经把裤兜塞满的家伙立即就“豪爽”的答应了。
这一晚,几乎所有的鬣狗都喝得酩酊大醉。
美旗国的两位专员,今夜在基浦城内每人有三个美女要招呼,今晚也顾不上这里了。
乌科契夫走出了房间,对着天空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乌克栏没有前途了,不能怪他为自己做出的选择。他这段时间赚了太多,除了之前攒下的三十万美刀的积蓄,他还从那个华夏老板那里拿到了上百万美刀的好处费,今晚的事情做完,还有三百万美刀的尾款属于他自己。
他的妻儿甚至情人,都已经抵达了香江,今晚再不动手就有露馅的可能。
拆卸场驻军的副官,一脸紧张的走到了乌科契夫的身边。
乌科契夫拍拍他的肩膀说:“洛奇科,别担心!我们会成功的。你那边怎么样?”
“亚索长官今晚绝对不会离开他的家,两个姑n够他喝一壶的了。我保证他的手机今晚绝对找不到一块充电板,我的伙计已经悄悄切断了他家的电话线。”
“你的伙计们同意跟你一起走的有多少人?”
“十二个人都走!”
“他们的家里怎么说?”
“嘿嘿,已经安顿好了,每人家里都是一万刀的安家费,兄弟们愿意卖命!”
拆卸场本来就是一个大型军用机场。一条跑道已经被人悄悄的清理了出来,这是拆卸场驻军长官和两个美旗佬专门的“金钱”通道,所以当副官命令工人们再次悄悄清理跑道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觉得奇怪。
工人们也喜欢这个工作,事情不多,但是也有好处。起码当晚驻军长官和美旗佬不会让他们待在场区,他们可以回家,第二天还有一笔小小的封口费拿。
季里帕克夫和几个同伴快速的脱下了身上的工人服饰,换上了好几年没穿的飞行服。他今年四十岁了,腐b的政局让他失去了工作,而他唯一的亲人也就是他的女儿此时已经抵达了东方,他今晚还和那些被军方辞退的伙计们干一票大家伙。
瓦西里这些伪装成拆卸工的技师,已经纷纷挤上了一架安124的机舱。瓦西里的老朋友,原某研究所副所长伊利谢夫还在不停唠叨:各个飞机机舱里的零件清理好没有?千万不能掉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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