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处军方特制的手表发出滴滴的声音。
他点开。
看到了来自秦弋的信息。
严诗啊……
他皱了皱眉,体内水分的缺失使得他嘴唇干裂肤色黑了不少,胡子拉碴,分外狼狈。
他身旁的战友皆是如此。
他们跨过雨林,最终流落在沙漠里。
上头下令追捕的歹徒不知所踪,也许已经失血过多埋藏在沙土下面,被风干成干尸也说不定。
…
门口狗仔的相机砸落在地板上。
他愤怒的看向站着的女人,有气也不敢发。
强壮的身体随时都能把他一拳打趴下。
这时候,秦弋淡定的从里面走出来。
黑色口罩把脸遮的严严实实。
他很庆幸那位搬家公司的女员工联系方式还在,免除了不少麻烦。
“砸了吧,”秦弋瞥了眼地板上昂贵的相机,声音低沉。
雇主的话自然要听,女人毫不犹豫的一脚踩下去。
咯吱咯吱的声响听的人牙疼。
女人从里面抽出一张指甲大小的卡,递给秦弋。
毁尸灭迹。
有头脑。
秦弋有些佩服搬家公司老板。
打家劫舍必备的类型。
“虽说造谣全靠一张嘴,但你们可以试试。”
秦弋笑着说,把卡塞进兜里,然后施施然的越过狗仔。
风轻云淡,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
女人按照订单要求,推开金佩,把屋里的严诗毫不费力的扛在肩膀上,送往指定地点。
秦弋觉得没什么事了,转道回家。
而此时的唐寻已经在被窝里睡意昏沉。
在门口仔细嗅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确定没有不该存在的气味后,秦弋才走进卧室。
站在床前犹豫半晌,他还是没忍住进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使得唐寻悠悠转醒。
眼神朦胧的看了亮着灯的浴室一会儿,她才后知后觉秦弋回来了。
只是这个澡洗的有点久。